叢林就會陷入火海之中;如果這六人的眼神是劍,那麼叢林就會被利劍剷平。正常的人類絕不會有這樣恐怖的眼神,即使閻王派出的收割人類性命的使者也不會有這種冰冷而嗜血的眼神。

其中一個黑衣人對著司空道冷冷地道:“你的任務完成了,走吧。現在是看我們的表演了,滾!”

聲音乾澀,沙啞,就像一條正盤著身子的響尾蛇對著敢侵犯它地盤的來敵發出警告。聲音沒有點感請色彩,冷若隆冬的大雪。

只要是活人,聽到此人的話,身子都會如秋葉般顫抖起來,臉會蒼白得再無一絲血色。司空道是活人,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人,但聞言身子也狠狠地顫抖,如喪家之犬般扭頭就跑。他寧可面對懺空,也不願面對無情的殺手。

陡然間,天地一片蕭殺。

大地蒼穹,由於此人的話而充滿殺機,風也更寒,雨卻更冷。

說話間,懺空已經跑回那間關著楊醉薇的屋子,待其他人反應過來,懺空已經解開楊醉薇身上的繩索,拿出八張符紙合扣在掌心,閉目半晌,突然懺空低喝一聲,張開合住的雙手,從掌心飛出八個白色光球,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無法發現,懺空將光球向空中一拋,手呈梅花狀,掐住一種奇怪的手法法訣,大喝一聲“疾!”八個光球化做八道電光託著楊醉薇向一個方向疾射而去。

以物載人是比較常見尋人尋物的一種法術,雖然平常,而且各個修真門派基本上都會這種法術,但是這種發術最能考較法力的高低,法力高者可以控制的範圍就大,反之則小。有些門派就以此作為衡量弟子法術高低的標準。

要說這傻大個的修為也真夠高的,楊醉薇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楊睿的病房裡。不由得一下撲到楊睿的懷裡,淚水一湧而出,此時的她,少了平日裡女人的安靜與羞澀。的確,遇到這樣的事情,哪怕是一個在商界叱吒風雲的大公司董事長,也不過是一個脆弱的女人,得到精神的解脫,在楊睿寬敞的懷抱裡,楊醉薇漸漸的平靜下來,久久的沒有了反應,原來她已經安安穩穩的睡去。

醒來時已經是黃昏了,是被楊睿叫醒的,因為楊睿的手臂是在麻木的沒有辦法,逼不得已才輕輕的將她叫醒。

楊醉薇已經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

“你沒有帶保鏢嗎?”在楊睿的印象裡,像自己這樣的大富大貴之家往往有很多保鏢。

楊醉薇明白楊睿的意思,解釋道:“我喜歡清淨,不喜歡被打擾,所以沒有保鏢,只有一個保姆和一個司機。

“這段時間是得罪了什麼仇人嗎?”楊睿問道。

“仇人?沒有”楊醉薇立即道,沉思了一會兒,楊醉薇又道:“不排除是你父親商場上的敵人,最大的嫌疑我卻認為是那個申一元,他與咱們楊家有不共戴天的大仇,這麼長時間沒有報復,可能是他認為時機不到,他肯定知道對你現在最大的打擊莫過於失去姑姑,所以我懷疑就是他,不過我們在這裡瞎猜疑也沒有用,不如等著懺空回來詳細的問個清楚,看能從對方的身手上摸出個端倪來嗎?

“也只能這樣了。”楊睿輕聲的答道。

隨後,楊睿陷入沉思,現在,他又多了一樣牽掛,就是要保護姑姑的安全,萬事本著小心才是。雖然自己並沒有想著再就父親的死做什麼文章,可眼看著申家如此做法,萬一他們向楊醉薇報復,到時就是把他們碎屍萬段也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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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奪藥】………

今日偶讀一首小詩十分有趣於眾讀者共分享:

一場地震,生死兩難;只道三四險,不知五月難;縱有六雙眼,淚也流不完;七顆心兒懸,零八奧運艱;高呼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