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說呀,你他媽說呀?”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你宰了我更好,反正我早活得沒意思了。”

“你怎麼會沒意思,你不是和潘志壘姘得有滋有味嗎?我覺得誰都比我有意思。”

“西門虹,就算我害了你一次,你憑什麼無休無止、沒完沒了地羞辱我?”

“羞辱?這怎麼可能,我想求你還來不及呢,有件事我琢磨了好長時間,我的腿不行了,總擔心性功能也受影響,希望你能找個合適的地方,發揚一下為人民服務的精神,勾引勾引我。怎麼樣,配合一下?”

“西門虹,你真不要臉,你的為人跟我原來的想像大相徑庭。”

“要臉?我被你害得連個人樣都沒了,還要什麼臉,我他媽把你弄成區域性潰瘍的心都有!”

“西門虹,我不想和你說了,本來我是給醫院送錢來的,既然你這麼恨我,我也沒必要多此一舉,以後你死在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