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恥。

在大學畢業之前若是有一門課過不了,就意味著有可能丟掉那個在社會上混飯吃的文憑,雖然現在大學生氾濫成災,比民工還不值錢,一紙文憑几乎與一張廢紙劃等號,但還沒幾個學生願意丟掉那個文憑,而方茜根本不稀罕那個學位證書,只是不想被這個別有用心的教授欺負。

“方茜同學啊你請假我不知道學校的規章制度又不能破壞,只能這麼辦了,不過……你要是表現好應該還有挽回的機會。”盧教授話裡有話,說完嘿嘿笑了幾聲才走出教室,幾個女生同情地看著方茜。

從小沒受過委屈的方茜這兩年裡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

早學會了忍耐,不會因為一丁點的委屈去歇斯底里,她默默收拾著課桌上的書本筆記。

……等待方茜的郭凌飛在民大的教學樓前溜達著,皇家裁縫精工細做的黑西裝襯托出絕世風標,帶著滄桑的憂鬱氣質與校園的氛圍格格不入,這一片不算純潔的淨土確也容不下他這樣的男人。

不過,此時的郭凌飛正低頭踱步,考慮著要不要在這裡浪費點光陰,陪陪自己的女人,畢竟人家默默付出了兩年,女人的青春年華中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兩年,懂女人的男人就應該明白女人默默守候兩年意味著什麼。

漫不經心踱步熬時間的郭凌飛在不經意間又想到了另一個痴情的女人,董芳,他無奈的苦笑一下,那麼精明一個女人為什麼會花痴到那種地步。

校園內,不少女生回眸,聚焦於偉岸的身影,擦肩而過的小女生們一眼就能看出這個隨意踱步的男人與眾不同,鶴立雞群大抵就是如此,氣質這很虛的東西總是給人留下最深的印象,使人無法忘懷,在女人眼裡真正的男人與貌似成熟的男生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凌飛……”

悅耳的一聲輕呼,郭凌飛微笑著扭身看向十幾級臺階之上,嘴角划起醉人弧度。方茜小跑著下了臺階,笑得燦爛。

郭凌飛卻從方茜的美眸中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不忽略任何細枝末節是他的習慣,否則他未必能活到現在。

“寶貝是不是有心事?”

“沒沒什麼,只是上課的時候沒回答出老師提問的問題……心裡很悶。”方茜極力掩飾,撒謊也是不想讓凌飛太為自己操心,能自己解決的事兒就要自己解決。她怕被凌飛看出端倪,以回宿舍換衣服的藉口匆匆離去。

“我的傻丫頭總是為你男人著想,怕你男人出事兒,為你捅破天你男人也願意。”郭凌飛凝視著逐漸走遠的窈窕倩影喃喃道,雙掌交叉,輕輕揉搓著。兩條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郭凌飛身後。

有幾個學生還以為自己眼花了,視線內憑空多了兩個人,帶著陰冷氣息的兩個冷峻青年正是十二龍末尾的兩位,兩人微彎著腰,恭恭敬敬的立於郭凌飛身後。

“十一……十二……查一查是誰讓我的女人受了委屈。”郭凌飛平淡道,很隨意的聳動肩膀,人畜無害的環視著民大校園中的花花草草,不跋扈,也不囂張,而隨著郭凌飛從南美洲廝殺出來的十一和十二卻能從平淡的語調中察覺出勃勃殺機。

“是少主!”兩人又悄無聲息的退下。

這一幕很詭異,可惜沒幾人留意。

任何人都有他人不可觸碰的逆鱗,郭凌飛的逆鱗就是方茜,當方茜再次出現在時,他眼睛中那一絲殺機已完全消散。

“凌飛……今晚我爸想讓你我陪著他去參加一個宴會,你說去不去?”方茜挽住郭凌飛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問話,她知道自己父母以及那些勢利的親戚沒有給凌飛留下多少好感,儘量不在凌飛面前說自己父母。

郭凌飛瞧著略顯緊張的方茜,笑著點頭,溫柔道:“寶貝說去就去,我沒意見。”

方茜父母的失誤是把郭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