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乾淨,一粒米不刺,董芳一個勁搖頭淺笑,對著震撼北京城的男人又多了一分了解。

“我的女人笑起來都這麼美…應該讓全國老百姓…不,是全世界的華人都見識一下,董芳…上今年的春晚吧”郭凌飛輕笑道,語氣甚是輕鬆,就好像在說自己一畝三分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董芳錯愕,有點緩不過神,春晚作為央視每年最大最隆重的一次晚會,可不是誰想上就能上的,其中牽扯到了太多厲害關係,董芳作為一個只在央視正式工作兩年的新人,要上春晚拉風一把難比登天,去年寧絲絲磨她哥好幾次幫董芳打打關係,上春晚露個臉,在中央黨校裡能和那些省部級老頭子拍肩膀稱兄道弟的寧天楠卻無能為力。

“凌飛…我…我行嗎?”從大學到工作董芳第一次表現的這麼不自信,郭凌飛嘴角牽扯起莫測高深的玩味笑意,伸手椽捏著董芳光滑細膩的臉蛋兒,半開玩笑半認真道:“這事兒我說了算,誰說不行,我跟誰拼命。”

董芳遠不如方茜瞭解郭凌飛,不知道這男人三分玩笑七分認真時做出的決定是任何人改變不了的,也是任何人阻止不了的,水深不見底的北京城有誰敢同他拼命,董芳的春晚是上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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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慢慢降臨,一陣江風吹過,衣服有點單薄的董芳很自然的蜷縮在郭凌飛懷裡,很長時間沒碰女人的郭凌飛不因美人在懷而生出亂七八糟的念頭,在這麼美的夜景中生出打野戰的念頭,那他與那些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就沒啥區別了,他輕摟著董芳,凝望著繁星漸多的夜空。

一顆流行劃過,董芳忙閉上雙眼,兩手交叉在胸前虔城許願:“願我的凌飛一生安康,願我能陪著凌飛慢慢老去。”

郭凌飛眯眼淺笑,撓著董芳託頂秀髮,說了一句很煞風景的話:“你男人不知道自己最終會不會像流星一樣只留給人殉麗的瞬間便隕落。”

若說郭凌飛從五歲到十八歲這十三年的經歷完全是父親一手安排下沒有太大驚險的歷練,是人生詭計最前端的一段暗淡痕跡,那十八歲以後的路就是一部奮鬥史,這一生能走出怎樣輝煌的軌跡要靠他自己掌握。

這條軌跡是一務一直上揚的指數曲線,還是到達一個巔峰後又快述隕落的拋物線,沒人敢揣測,世事難預料,郭凌飛自然不會學象牙塔中那些無聊大學生整天去幢憬美好未來,美好未來不是幢憬出來的,是一步一個腳印攀爬出來的,普通成功者的腳下是催人淚下的辛酸和汗水,他的腳下還有累累屍骨。

董芳聽了郭凌飛的話立即扭回頭與雙眸流露深沉隱晦氣息的郭凌飛對視,深情道:“我的凌飛不是流星…是北極星…永遠不會隕落,這個世上的人要仰望著我的凌飛辨清自己該走的方向。

這是一個為愛無法自拔的女人吐露出的心聲,郭凌飛對著女人點頭,只為一個女人流過淚的男人,雙眼蒙上了一層溼氣。

當兩人聽到央視節目組小晨急迫的呼喊“董姐”才相擁著從幾塊巨大岩石後走出,已經徹底對董芳死心的小晨小跑到兩人身前,急道:“董姐,有麻煩了,範思思聯合十來個《天下》劇組的腕兒以咱們節目組擾亂她們拍戲的心緒影響拍攝為由遊說陳小鋒導演拒絕咱們節目組再跟進製作後幾期節目。”

“什麼?”董芳皺眉,有些焦急,這可是自己第一次負責一檔節目的製作,出了問題還怎麼在央視混,咬著嘴唇沉思片刻,道:“那我去找陳小鋒導演說說,陳導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應該不會為難我們。”

“我跟你一起去,見識一下為難我女人的腕兒有大多。”郭凌飛拉著董芳當先而行,小晨瞧著前邊張揚不可一世的男人,暗自揣測著,以前聽說董芳跟北京太子黨那個紈絝圈子有點牽扯,難不成這男人那圈子裡的公子哥?

董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