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有時候還是禽獸呢……”郭凌飛不屑地牽扯嘴角,把手機對準李天成身邊的人,繼續問:“這個電話號碼是不是李天成的?”

這人沒言語,瞥了眼李天成,輕輕搖頭,郭凌飛又問了旁邊幾個就餐的職員,全部默不作聲的搖頭,沒人願意為無關緊要的人去觸怒一個能影響到自身利益的人,這就是潛藏在人性中的劣根,世態炎涼的一面。

“好……”郭凌飛冷眼瞧著李天成,掏出自己手機照著女孩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撥打了電話。李天成神色陡變,一手伸進褲兜,一手去制止郭凌飛打電話,同時呼喊:“去叫保安,把鬧事兒的人送到公安局。”

郭凌飛一腳踹出,李天成滾出三米,撞倒一張餐桌,餐廳裡的職員大驚,抱著紙箱的女孩愣住,所有人瞠目結舌的節骨眼上李天正的褲兜裡傳出了手機鈴聲。

“十足的渣滓,飛騰不是藏汙納垢的場所,不需要你這種貨色,馬上給我滾出飛騰,剛才那幾個裝傻衝愣的同樣給我離開飛騰。”郭凌飛冷聲道。

“你憑什麼?”李天成掙扎爬起,怒視郭凌飛。

郭凌飛環視餐廳所有人,緩緩說道:“因為飛騰是我的一畝三分地,我不會讓你玷汙這裡。”

第二卷 第二百八十四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

色字頭上一把刀,有幾個男人把這話放在心上,去細細揣摩體會,女人常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有點以偏概全,大多數男人聽了會不得勁兒,可有多少荷爾蒙旺盛的牲口,見了屁股大胸大的靚妞不去意淫如何爬上人家的床頭。

萬花從中過能片葉不粘身的男人沒幾個,色字頭上那把刀落下來時不倒黴的男人也不多,餐廳裡彎腰抱肚的李天成心裡沒來由的發虛,害怕,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無端端的畏懼一個陌生青年。

飛騰是我的一畝三分地!

李天成反覆揣摩這句話,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幾年他老婆身體不好,在房事上很難滿足他,四十五六歲的老男人真要飢渴起來不比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差,甚至有過之無不及,最終這位副總裁在無數次的慾求不滿後把心思用在了飛騰的女職員身上。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郭凌飛臉色陰冷,眼神如刀鋒犀利,使周圍幾人覺得這眼神在逼向他們內心最陰暗的那一部分,餐廳裡靜悄悄的,職員們沒心思再吃飯,所有人關心的是這件事兒如何收場。

“求你……不要打人,事情弄清楚就行了,不要鬧的太大”女孩用胳膊肘碰了碰郭凌飛,哀求意味濃重,她是憑著自身能力混生活的女人,父母是再平凡不過的小縣城工薪階層,沒啥資本讓她搬弄是非,去招惹這個社會的權貴階層,“白領”也不是個象徵權勢的稱謂,她不敢讓自己牽扯進太大的生活漩渦中,若是逆來順受能少一些麻煩,她寧願忍氣吞聲逆來順受。

“生活並非是一味的逆來順受,一味的忍讓,該凌厲反擊的時候就一定要反擊,不給渣滓們留一丁點情面。”郭凌飛恨鐵不成鋼的瞥了女孩一眼,正因為社會上女孩這類習慣忍讓的老好人太多,有些牲口才敢肆意妄為,進一寸,想一尺。

急促腳步聲從餐廳門外傳來,十來名保安匆忙走進,李天成和他身邊幾人都鬆了一口氣,當他們看清跟在保安後邊的人,神色又變得凝重,飛騰掌門人呂曉飛,餐廳內的職員紛紛起身與這位沉穩莊重的男人打招呼。

幾分鐘前呂曉飛還在自己辦公室內一邊吃午飯,一邊看資料,整理著上午與臺商投資團商談之後的各種細節,構思如何聯手東方財團、黃氏財團、慕小冉三方勢力壓制臺商投資團的氣焰,主子捅破一個窟窿,他就得更完美的把窟窿補上去。

呂曉飛在飛騰的午飯時間就是工作時間,飛騰內部人盡皆知,二十多年來一貫如此,助理闖進辦公室說有人鬧事兒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