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成百上千的劍影,凶煞的劍芒席捲千里長空!

繼而向著越國席位一指,黑色劍光如雨斬下。每一道劍光都足以滅殺融靈!

數萬劍光齊齊斬下,隱隱更有一種乾坤氣勢含在劍光中,令劍威勢不可擋,便是元嬰巔峰的老怪也未必能擋住這一擊!

“乾坤一劍!”這正是許飛南立刻赫赫兇名的最強一劍,不知有多少名宿老怪曾死於此劍之下!

許飛南這忽然間的出手。驚到了無數人,無人料到許飛南會忽然暴起殺人,簡直無視雨界借法,當真是一個殘暴兇魔!

他這一出手,無差別攻擊越國宗門。根本是準備將此次參會的數萬越國修士全部屠滅,雞犬不留!

雖說不少人都聽說晉君要敲打越國,卻不知會用如此直接的殺戮手段。

這就是不臣服晉君的下場!不臣服,則死!好一個霸道的晉君!

一個個修士噤若寒蟬,閉上雙眼,不敢看越國修士的死狀,亦不敢再觀望,只求立刻歸附大晉,保住性命,避免重蹈越國的覆轍。

第三層席位上,雪尊者淡漠地閉上雙眼,“不必看了,這許飛南已出手,此次前來臨水城的越國修士無人可活,這一場殺戮之後,再無人敢不歸附大晉了。。。”

他話音剛落,忽然猛然睜開眼,不可置信地望向越國席位。

雲狂則豁然站起,同樣滿面震驚,但那驚訝之中還有微微一絲困惑,似認出了來人身份,又有些不確定。

晉君眼露駭然之色,神情卻漸漸陰鶩。

至於那試圖出手斬殺越國群修的許飛南,則直接愣在原地,根本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幕。

卻見那重重劍雨之下,忽然從越國席位中走出一名白衣青年,撐著一柄血傘,靜靜立在越國群修之前。

他站在那裡,無人知他是誰,無人能從他身上看到半點法力氣息。

越國群修本畏懼漫天劍光,但當白衣青年開口傳音一句話之後,一個個越國宗門紛紛震撼大喜,竟再無一人畏懼許飛南,亦無一人逃離劍光攻擊!

那白衣青年望著漫天劍光,眼中只有化不開的寒芒。

他撐著血色紙傘,立在重重劍雨之中,忽然一抖血傘,一圈圈淡紅光環散開,漫天劍光竟一瞬間全都消失無蹤!

無人知,光環散去了何處!

“洞天之寶!”無數修士紛紛驚呼,將血傘當成了傳說中的洞天法寶。

“不可能!許某的乾坤一劍便是大修士也未必能夠擋住,你這是什麼法寶,竟可直接收走許某的所有劍光!你,是誰!越國之中絕無你這號人物,你是想為越國出頭、與大晉為敵嗎!”

許飛南剛想說幾句狠話,但一對上白衣青年冷如寒冰的眼神,卻沒有來感到一股心驚肉跳之感。

他一生殺人無數,戾氣驚人,面對同級元嬰,往往散出戾氣便可亂敵心神。

但面對眼前的白衣青年,許飛南一身戾氣竟有失控之徵兆,這隻有一個解釋。。。這白衣青年是比他更加兇殘的魔頭,殺戮過更多人,魔威比他更恐怖無數倍!

“我偏偏想為越國出頭,你待如何?”寧凡淡漠道,他就是那白衣青年。

“你既然想替越國出頭,許某便替晉君殺了你!”許飛南定了定心神,他絕不願相信眼前的瘦弱青年會是一個比他更兇殘的魔頭。

錯覺!之前的戾氣失控一定是錯覺!

至於寧凡收走他所有劍光的血傘,一定是某種洞天之寶,藉助洞天之力收走了所有劍光!

“此人絕非化神修士,甚至未必是元嬰修士。雨界東南地區的元嬰化神,許某大都聽說過,其中絕無此人!”

“此人之所以可收走我的劍光,靠的全是那血傘法寶。好一個洞天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