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將自個的困惑向兩位說明以後,楊耀輝和韓傑志的臉都黑了。

特別是韓傑志,只覺得當年實在不該答應韓敏華嫁給司徒空,與這人與郎舅實在是拉低了自個的智商!

楊耀輝雖然沒有如同看白痴一般地盯著看司徒空,可是臉上的表情卻也著實精彩。

這人難道越活越回去了不成?

“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是個難題嗎?”見兩位兄長的臉色不對。司徒空有些忐忑地問道。

韓傑志看著白痴一般的司徒空,直想一腳將他踢飛。

眼看韓傑志就要發飆,楊耀輝只得一聲苦命。伸手拉了一把韓傑志,對其微微搖了搖頭。

安撫好韓傑志的情緒,楊耀輝這才轉向司徒空道:“安寧侯是要坐實安寧侯府有個二少爺?”

“自從他出生一直就是安寧侯府的二少爺,又何需本侯去坐實?”司徒空呆呆地看著楊耀輝,完全沒聽懂楊耀輝的言下之意。

司徒空呆滯的目光,瞬間又點燃了火爆的韓傑志,好在楊耀輝再次及時地壓制住了韓傑志。

大約楊耀輝想到司徒空腦子已經生了鏽。不再與其轉彎抹角,沉肅著張臉直接問道:“你只需說你的心裡話,你是否真心認可司徒安為安寧侯府的二少爺!”

“不。一個孽障,如何當得起侯府的少爺!”這次司徒空絲毫沒有猶豫,衝口而出。

司徒安是司徒空的恥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若是可以司徒空希望這個世界上從來不曾有過司徒安這個人!

司徒空話音方落。楊耀輝與韓傑志的目光都閃了閃,韓傑志似乎還隱隱地鬆了口氣。

“聽說那孩子出生的時候,你並不在府裡,而老侯爺和老夫人當時都臥病在床,可否真有此事?”楊耀輝的目光盯著司徒空,語氣也極為認真。

“確有其事。”因為此事,老夫人覺得對小林氏多有虧欠,故而在司徒空辦完差事回京以後。硬是讓司徒空轉了個門面在小林氏名下,故而司徒空回答的十分確定。

“如此可不就給小林氏鑽了空子。她明明生下的是個死胎,卻硬是找了個嬰兒當作侯府的庶子。前些天因前事敗露,侯爺不過是想要讓她自栽罷了,她卻妄想拿那孩子要脅與你,卻失手傷了那孩子的命,瘋癲之下才將那孩子的身世給說了出來……”楊耀輝語氣平常,如同在說故事一般娓娓道來,卻聽得司徒空目瞪口呆。

不是司徒空不能接受這樣的說辭,而是沒想到事情還可以如此處理。

如此一來,司徒安的死也好,小林氏的死也好,可不都有了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

有了楊耀輝的提示,司徒空猶如醍醐灌頂,可算是一通百通,原本中間還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只需那麼一個小小的轉換,慢慢地就將事件事變得合情又合理起來。

不過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司徒空已經將整個事件給串聯了起來,在三個人不斷的完善之下,一個相對完美的計劃就出臺了。

有了大將軍府和建國公府的共同出手,這個計劃實施起來就輕鬆了許多。

“聽說安寧侯府那個死了的二少爺,並不是侯爺的孩子。”

“啊,這話可不能亂說,難不成安寧侯的那個妾室還能給安寧侯戴綠帽不成?”

“呸呸呸,什麼綠帽啊,不過是那妾室自個的孩子生下來就是個死嬰,生產的時候又傷了身子,為了有個兒子傍身,就偷偷地讓身邊的婆子從外面抱了個男嬰回來冒充罷了。”

“這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表舅連襟家表姨的大姑子的小叔子就在安寧侯府當差,據說……”

“那妾室膽子可真大,可是安寧侯府怎麼會不知道那妾室生下的是死嬰?”

“這個我知道,那妾室生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