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軍醫跑得跌跌撞撞大口喘氣,雖然到處有火把還有火堆,但是三營最高首長受傷這個訊息令陳軍醫亡命狂奔而來,地上不但坑坑窪窪亂石雜草叢生,而且還有土匪屍體擺在地上,摔了幾跤的陳軍醫上氣不接下氣站在薄厚面前忠勇之氣撲面而來!非常急切關切地問:“營座傷著哪兒了?我看看,來”

薄厚見陳軍醫在前面不遠處的小坡,腳下絆了一下,一個飛撲摔在地上滾了兩滾翻身爬起來抱著醫箱踉蹌著跑過來!突然感覺身上並不是太痛:“沒事,沒事了,你先看看自己的傷”

“我沒事,先看營座的傷”

陳軍醫動手動腳薄厚非常不爽,推開陳軍醫的手說:“弟兄們怎麼樣傷了多少?有沒有嗯犧,快點說說情況”

“哦,營座是為了這件事”陳軍醫恍然大悟臉色白了一下,特麼回去使勁收拾傳話的小兔崽子,按著腰撐著膝蓋說:“重傷三個輕傷十幾個擦傷扭傷無數,暫時沒有發現犧牲的弟兄”

“哦…”薄厚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陳軍醫又累又痛,腰彎得快坐下:“馬副營長指揮得好,弟兄們只是受傷”

“帶我去看看傷員”

“是”陳軍醫直了直腰打起精神前面帶路

走了幾步薄厚關心地說:“你休息一會兒看看自己的傷,我叫人帶過去”

“不用,沒事,我沒事,再說還有傷員沒有處理完呢”陳軍醫按著腰一瘸一拐走路

三個重傷員其中倆個斷了腿肯定殘廢一個腹部中彈的重傷員想活出來有些夠嗆!

薄厚陰沉沉幫陳軍醫處理傷員

馬彪帶著一群士兵從步雲觀過來很興奮地說:“營座,咱們繳獲了一挺重機槍,三營有重武器了哈哈哈…”馬彪壓抑不住情緒哈哈大笑

薄厚抬起頭看見包裹著軍衣的孫麗在倆名士兵攙扶下走過來,站起身走到孫麗身邊說:“跟我來”

渾身血跡的薄厚令孫麗畏懼地向後面縮了縮顫聲說:“不,不去,不要過來”

薄厚一把抓住孫麗的胳膊提起來拖著向無人的崖邊走去

孫麗拼命掙扎哀求薄厚放開她,但是薄厚充耳不聞加快了步伐

幾名老兵想上前制止薄厚,馬彪向他們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滿含深意地看著拖孫麗的薄厚。步雲觀大殿裡血流成河肯定有故事。跑幾步抱住衝上去的巴特說:“別多事巴特教官,我敢肯定,薄厚少校不會把她丟下山”

巴特掙扎一下但是用力不大:“雖然不是騎士但是起碼的道德底線必須保持,這樣對待一個女士”

“噓噓噓”馬彪哄孩子一樣打斷巴特示意安靜然後說:“世上沒有無辜的人,不存在女人或者孩子”

薄厚把孫麗拎到崖邊放開手,孫麗一下癱坐在地上小聲抽泣,薄厚冷冷地看著她:“你們早就計劃好了,先引獨立團與蔡建慶火拼然後假裝被擄,以便殺死他們滅口,隨身毒藥就是證據”

“沒有,我我”孫麗哭著說:“童戰山是我的舅舅,我只是想趕過來看看,我也是剛剛才聽見這些事情,第一次!我第一次殺人還殺了這麼多,嗚嗚…毒藥是防身自衛武器一直帶在身邊”

薄厚重重擊打手掌:“死無對證!你對得起自己的舅舅,可是你怎麼對得起梨川民眾呢!很多民眾為了活命賣兒賣女,作為一名記者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孫麗不說話低頭哭泣薄厚接著說:“這次剿匪薄某必如實報告上峰,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不然我無法面對自己的良心”

孫麗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薄厚馬彪巴特會議決定,兵分兩路,薄厚帶領三營一連和炊事班以追擊土匪餘孽的名義走山路順便練兵,主要是戰利品太多還有大洋不能讓唐將山看見,李六跟著薄厚行動。馬彪帶領督察排和後勤保障隊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