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般看我?”萬翼卻是無辜道。

濟王語塞,那般恥辱的陳年往事,他自然百般不願令人知曉。

小皇帝聞言也看向濟王,“皇兄,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啊。”

“……本王沒事。”祁見鈺從齒縫擠出一句,“大約……喝過了。”

萬翼淡淡的拉長聲,“哦……”

引得濟王的冷目立刻殺來。

他挑起人滿腔怒火卻仍是一派道貌岸然,緩步入場。

侍女在他入場後恭順的捧著一雙繪上花卉圖案的紅木油彩屐,跪下為他穿屐。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萬翼瀟灑的搖臂,轉身,左腳前踏,木屐叩地聲清越無比,“……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若說之前的月出是頹豔之舞,現在的踏歌便是一派高雅灑脫之態。

萬翼踏地為節,掩臂含頦,“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他若翔若行,指顧應聲。在踏足的起承轉合間,拖曳著流動性極強的碎小步伐,從整體的‘頓’中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