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之色。他互相看了看。然後由其中一個年紀稍大些地上前喚道:“姑娘……姑娘……”

鳳靈回過神來。知道自己該離開了。可是聽到奚離吾如此痛苦地慘叫。她地心中煩亂無比。很想知道奚離吾到底怎麼樣了。

“兩位道友。奚道友地傷到底怎麼樣了?”鳳靈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詢問道。

“姑娘認得離吾師弟?”那名清淨宗弟子聽了鳳靈的話立刻奇道。

鳳靈點了點頭道:“三天前。正是鳳靈將奚道友送回了貴宗。”

兩個清淨宗弟子聽了,眼中露出感激之色,齊齊向著鳳靈一禮道:“原來是鳳靈道友。多謝道友護送離吾師弟回來,剛才我二人不知。怠慢了道友,勿怪。勿怪。”

鳳靈卻是不能坦然接受,於是身體往旁邊一偏。臉有愧色的低聲道:“其實。奚道友的傷,也與鳳靈有關。他是為了救我。才會弄成這樣……”

鳳靈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已經看到剛才還對她非常感激地兩人,此時都是黑著一張臉,面色不善地瞪著她。

看來眼前這兩人與奚離吾的關係不錯,否則不會聽到奚離吾是為了救鳳靈才受的傷就如此惱怒了。

“姑娘還請儘快離開這裡吧。掌門和幾位長老正在為離吾師弟療傷,不能被打擾!”

語氣冷冰冰**,再沒有一點客氣。

鳳靈即尷尬,又愧疚。雖然心裡很是擔心奚離吾,可是看現在的情況,這兩個清淨宗地弟子,大概是不會告訴她打算離開,身後卻傳來一道清朗的聲音。

“張師兄,陸師弟。掌門和幾位長老還在為離吾師弟療傷嗎?咦,這位姑娘

鳳靈聞言轉身,就看到一個面目清俊,大概二十多歲年紀地男子正向三人走來。他身形挺拔,身穿一件雪白長衫;面上帶著明朗的笑容,緩步行來,顯得瀟灑不羈,讓人不由就會產生好感。

那被稱作張師兄和陸師弟地兩個清淨宗門人,看到來人,臉上也露出笑容來。那個年紀小些的,已經衝著那男子招呼道:“莧師兄,你怎麼來了?哦,你是來找樂長老地離吾師弟的傷怎麼樣了。”那男子嘴中答著,眼睛卻是帶著詢問一直盯著鳳靈。

若是換了別人,一直盯著自己看個不停,恐怕鳳靈早就要惱了。但是眼前這個男子,眼中卻是清澈明亮,似乎不含一絲雜質,看著卻並不讓人討厭。

說話間,那人已經走到近前。好奇地望著鳳靈道:“這位姑娘面生的很。不知道姑娘是霽月宮弟子,還是南宮派門人?在下清淨宗公羊莧。”

鳳靈望著他陽光般的笑臉,再聽他胡亂猜測著自己的師門,剛才因張師兄和陸師弟的冷淡引的鬱悶心情卻是變得輕鬆了幾分。

“華陽宗弟子鳳靈見過公羊道友!”鳳靈微笑著和他見了禮,心裡對這個名叫公羊莧的清淨宗弟子頗有好感。

公羊莧聽到鳳靈叫他公羊道友,腦袋一歪,眉毛一耷拉,作出一副苦相道:“啊,公羊道友?太難聽了!鳳靈姑娘還是叫我公羊莧吧,要不就像我這些師兄師弟一樣,叫我莧道友也成啊。”

鳳靈被他搞怪的樣子逗得忍不住想笑。若非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彼此並不熟識,鳳靈肯定會故意搗亂氣他。

大概是這個公羊莧經常找人扳扯這個稱呼的問題,那張師兄和陸師弟兩人都是笑嘻嘻看著,一副斯空見慣的樣子。

公羊莧也不理會二人的嘻笑,又是對鳳靈道:“鳳靈姑娘是來求見掌門師叔的嗎?可是不巧。在下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