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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受!怎麼到了您的頭上,就是害夫害女?!害完丈夫再來害女兒,您這究竟是結了幾輩子的仇幾輩子的怨來報復他們父女的?”
古語有云:如果想害一家人,就生個女兒並將她嫁過去。
現代人則說:你跟誰有仇,你就寵壞你的女兒,嫁給他兒砸!
越纖陌覺得,常鈺彤可以為這句話代“鹽”。
這不活生生的害了人家那一家人嘛!
關鍵是此人不自覺,害死了人家的兒子和老孃猶不收手,仍然在繼續害自己的女兒。
越纖陌不是陪著沐蔓妃一路走過來的人,不能體會她從小到大吃了多少苦,但是這四五年間,她卻是和沐蔓妃走的最近的人,常鈺彤在這幾年帶給沐蔓妃多少傷害,她是深深地看在眼裡。
沒遇到沐蔓妃之前,她沒想過世間還有這種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她只當賺錢的機器和不要錢的傭人一般使喚和壓榨,都不知道她的心在哪裡或有沒有心。
而此刻常鈺彤聽了她的話後,臉色剎那間變的慘白,配上酒店外面剛剛打過來的綠瑩瑩的牆燈,竟讓人有種如鬼魅的��舜砭酢�
她用力咬住唇,眼神陰霾,神情陰晴不定,放在身側的雙手拳頭緊握,顯見正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就這樣自我掙扎著。
越纖陌一直在一旁觀察著她,猜想她下一句話會不會又指責自己是個外人,不配過問她和蔓妃之間的事。
她暗地裡撇唇,是沒有資格過問!但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她做為路人,說句公平話不行?
時間慢慢的流逝,幾分鐘過後,常鈺彤的神情竟然奇異地平靜下來。
她也沒有噴越纖陌,或者為自己辯解,只是淡淡地說:“越小姐,無論你說什麼都可以,但是我最終還是能見到妃妃的,她只要住在這家酒店,我就能等,總會等到她的。”
“再則吧……”她很慢很慢地吐出嘴裡的話:“法律是不會判定哪對母女能脫離關係和斷絕母女關係的,我生了她,她血液裡流著我的血,那麼這一輩子我們都是母女,我老了,她有贍養我的義務,即便她去登報和我脫離關係也是沒有用的,該她出的錢,她就必須出;該她盡的義務,她也必須盡!”
哎呦喂!越纖陌的心好痛!她心塞地想拼命地撓牆,她要吐血而亡……
就她這個小暴脾氣,怎麼經得起常鈺彤這種節操餵狗沒有下限的話!?換了旁人,她早變成小老虎撕扯過去了,可面對常鈺彤……
她發覺自己竟無能為力!?
丫的嗶了狗了!她氣的胃疼、肺疼、肝疼、腦殼疼、眼睛疼……渾身各種疼!
但是,一看見常鈺彤那張沒有表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臉,她竟是各種無力……
老高在一旁也是聽的麵皮抽搐,沐蔓妃和她母親之間的事,具體的他不瞭解,但是常鈺彤嫁的是周氏皮業的周強,都同處江城,饒是不怎麼見面,周家的事他多多少少還是聽說過一點。
所以對於常鈺彤這一番話,他也是打心眼裡服氣滴——忒不要臉了!這個常鈺彤,已經到了恬不知恥的最高境界!
難怪纖陌不是對手,主要是陌陌還要臉……
而越纖陌異常鬱悶地糾結了一通,又如同打不死的小強重新打起精神,問常鈺彤:“那你既然沒想過和蔓妃脫離母女關係,但是你為什麼要接下那一千萬?而且還和蔓妃定下協議?”
常鈺彤一派理所當然:“她是我生的女兒,我怎麼會想過和她脫離母女關係呢?都是被逼的。”
“被逼的?”越纖陌雙眼暴瞪,難以置信地揚高聲音。
“是啊!”常鈺彤解釋:“當時周家特別需要那一千萬,我叫蔓妃給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