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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這個青花螭龍紋瓷瓶。
沐蔓妃的父親見狀嚇的魂飛魄散!他那會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拉著妻子的手,把她飛快地拽出了墓室。
將妻子送出墓室之後,沐蔓妃的父親又馬不停蹄的重返墓室,想要急速處理那個被妻子踢翻的瓷瓶。
然而已經遲了——那瓷瓶被踢翻後,瓷蓋口鬆脫,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從瓶膽內釋放出,然後迅速蔓延到整個墓室,把整個墓室弄的臭不可聞。
沐蔓妃父親的臉當場就白了,他還懂一點這方面的防範知識,火速撕下布條塞住口、耳、鼻,甚至矇住雙眼,並呼籲猶在墓室裡忙碌的那些人也要照著他這樣做。
“可終究是來不及……”沐蔓妃有點不忍心說下去:“後來死了不少人,那些留在墓室裡的人除了我父親,幾乎沒有一個人存活下來!而這些人中,有兄弟倆、有夫妻倆……還有兄妹……”
“所以我父親身上背了很大的罪,尤其闖禍的還是他的妻子,讓他有苦說不出,又不能把妻子供出來,因此他只能把禍事往自己身上攬……”
沐蔓妃痛苦的掩上眼睛:“所以他只有死路一條,謝罪也好,被失去親人憤怒的人逼死也好——他死的越早,事情得以平息的越早,也免得禍及妻兒與老母親,讓家人及早擇身出來……”
“之後就是我母親改嫁,那時討債的人源源不斷的上我們家催債、逼債,高息貸款和黑社會的人在我們家呼呼喝喝,我媽媽不堪壓力,再加上她也心虛——禍是她闖出來的,最後卻讓丈夫背鍋,弄得丈夫不得不以死謝罪,所以她一心只想早點離開這個地方,從而好擺脫那些不好的記憶。”
“因此周家有人看上了她,再加上週家又是難得的大富大貴之家,住江城,我媽媽便什麼都不顧的嫁過去了,幾乎是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她沒有任何的意見。”
“至於我……”沐蔓妃沒有什麼表情地扯了扯唇:“當時的她根本顧及不到我,她甚至有些後悔生了我。”
“所以你後來便用一千萬買斷了與她的關係?”言御庭問道。
沐蔓妃緩緩搖了搖頭:“不是因為這些事,她畢竟是我的母親,我再恨她害死了我的父親也於事無補,我總不能把她弄死了替我父親報仇。我之所以要和她斬斷關係,是因為周家的那個兒子,那個我所謂的繼兄要強暴我時……”
“什麼?”言御庭瞎間瞪大利目,難以置信地望著沐蔓妃:“你說周世勳想強暴你?”
“你不必太驚訝,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還是我高中時候的事。”沐蔓妃神情淡淡:“他想強暴我,但我是那麼好欺負的麼,一腳差點將他兩個蛋蛋踹破,讓他住了好長時間的醫院。”
言御庭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俊面有些抽搐。
沐蔓妃接著說:“然後周家要告我,發誓要讓我坐牢,這個時候我媽媽她明明可以替我作證,因為周世勳要強暴我時她在旁邊看見了,想上來幫我的忙又不敢,但是周家要告我時她卻一聲不吭,不但一句話都沒有替我辯解,反而預設了周家的行為。”
“從那時起,我就認為了她失去了一個做母親的資格,之前她把我交給綁匪,用我替換回我繼姐,然後讓我做綁匪的人質我都沒有那麼恨她。但是這一次她讓我心冷!齒冷!那時就想到和她斬斷關係,只是那時候我沒有錢也沒有能力,總不能剔肉還母,把一身的肉都割給她吧!”
她垂下眼:“所以後來有了錢,便給了她,順便了結了這一段母女關係。”
“你都沒給我說過這些事,我都不知道!那個周世勳我饒不了他!”言御庭俊面泛青:“周家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沐蔓妃有點疲倦,單手支著頭沒有言語。
言御庭又問:“那周家告你的事是怎麼解決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