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是華麗的法式復古水晶吊燈,地板、牆壁都是高階大理石,周圍的傢俱上有著誇張的浮雕,插滿鮮花的花瓶和牆上裝飾的油畫皆價值不菲。

整間屋子裡的整潔程度令人髮指,可謂一塵不染。

男子隨意的把腿架在沙發扶手上,垂眸盯著眼前的手機片刻,突然頭也不抬地對侍立在一旁的僕從冷聲吩咐:“替我把沈小姐的電話接過來。”

僕人無聲無息的去照做,不一會,捧著撥通了的電話過來,畢恭畢敬的移交到他的手中。

男子一揚眉,挺鼻、薄唇,一雙犀利鳳眼無情又明亮。

他從沙發上起身,清挺瘦高,丰神如玉,但完美的側顏線條略顯冷魅,美的薄情又極具侵略性,如一把稜角分明的絕世寒匕,讓你想靠近而又不敢靠近。

沈奕君正面無表情的坐在起居室裡插花,突然毫無徵兆的接到了東方非墨的電話。

她愣了愣,接了過來。

東方非墨在電話裡的聲音極是清冷,如同他的人一樣讓人不好親近,有種久居上位的命今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