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滿臉的驚詫,望向軟塌上的女子,不確定的開口道。

他本是來對墨細說軍情的,卻沒想到,竟是驚悚的見到這樣一副場景,墨的大帳中居然有一個女子在,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而且,而且,她竟然還斜椅在墨的軟塌上,那清清冷冷的氣質中,卻又略帶撫媚的女子,像是汐兒,卻又不像,好生奇怪的感覺!

汐兒難道沒死?可是,若是汐兒還活著,墨這又是為了哪般,那周圍冷凍的,他都不敢靠近!

不過,汐兒除了純白色的衣裙,他好像就沒見過她穿過其它顏色的衣服,還有,還有,她為什麼滿身殺氣對著的他,好似不認識他一般,他沒有惹到她吧,他才剛進來而已啊,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啊!

想是沒料到有人會突然闖進,藍冰蝶呆愣了一會兒,纖纖玉手立馬一揮,面紗立即罩在了臉上,下一刻,便是一身殺氣的望向蕭月。她的臉,又豈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可以看的!

“你幹嘛堵在門口不進去?”落後於蕭月的南宮羽一臉疑惑的出聲,月那姿勢要怎麼怪異,就怎麼怪異,這人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新月,北齊怎麼了?”一眼冰冷的掃視,赫連墨邪直視著蕭月,聲音說不出的蕭殺。

哼,他們只要敢來,他就敢殺,定讓他們來多少,就留下多少!

“啊,哦,那訊息來報,新月的軍帳裡出現了一批奇怪的人,好似是他們請的幫手,不知道要做些什麼!”迅速的斂下心神,蕭月見赫連墨邪似是一點也不避諱那奇怪的女子,當下也沒做隱瞞的出聲。

這事還是不要多問的好,他可沒幾條命給他玩,上次因為那事已經被墨丟到煉獄裡去好好的煉了一把,到現在他還猶自感覺到那全身在隱隱作痛呢。

隨後跟進的南宮羽沒有見著女子的容顏,雖是驚訝赫連墨邪的大帳裡什麼時候竟來了個女子,而且還是坐在了潔癖極其嚴重的他的軟榻上,卻也是聰明的沒有多說,多問!

於現在而言,適當的緘默是必要的!

“不要亂跑!”冷然的丟下一句交代,赫連墨邪率先走出了大帳,蕭月與南宮羽一臉莫名的對視了一眼,也緊跟著出去。

只留下女子滿眼的莫名之色,清冷中,猶帶著絲絲蝕骨的冷意!

北風呼嘯,滴水成冰,刺骨的寒風吹的人臉頰發疼,稀稀落落的雪花飄飄灑灑,留下一地的潔白!

一條落寞而孤單的身影,靜靜的立在雪中,想是時間過久,那滿頭的墨髮早已佈滿了冰霜,那一身的玄色錦緞華袍,甚至於脖領處那一圈毛絨絨的黑色狐裘,均落滿了一層晶瑩的雪白!

但見他一手輕執玉簫背在身後,一手置於胸前,大手似在輕輕的摩挲著什麼,完美的下巴輕抬,翹首著望向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公子,雪越下越大了,您再這樣下去,身子會受不住的?”略帶心疼的聲音,一襲黑色勁裝的男子,手執一把雨傘,迅速的遮在了男子的頭頂上。

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公子自從知道那個訊息後便是大病了一場,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卻是一直這樣的折磨著自己,每天都會出來朝那個方向望去,這麼遠,就是有千里眼也看不到啊。

再說,人死都死了,做什麼這樣不愛惜自己,都不知道他們看著他這樣,心裡有多疼!

“咳咳,咳咳,魅,那件事還要多久才能好!”陣陣的咳嗽聲,好似連肺都要被咳了出來,聲音略帶沙啞而顯得吃力,想來是太久沒有發音說過話的原因。卻是低沉中帶著絲絲蠱惑,說不出的誘人好聽。

“快了吧,屬下也不是很清楚,這些事是魑在負責的,公子,屬下扶您進屋吧!”眼神左右搖擺,魅低著頭,不敢看向無痕,好似做了什麼虧心事。

卻又實在忍不住的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