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同學就是有真本事。”

蘇宇見過鄭大奎的鬼魂了,所以他很相信我,回應他媽媽說道:“昨天在宿舍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等我有時間說給你聽。”說完這句,蘇宇又透過電話對我說道:“我先不和你聊了,我開車呢,一會兒見面說。”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深夜11:45分,蘇宇母子倆回來了,推開病房門的時候,原本睡著的蘇振國緩緩的睜開眼睛,抽了抽鼻子問道:“什麼東西,這麼香?”

但是我就坐在床邊呢,手裡還拿著一條剛剛扯下來的雞翅,晃了晃說道:“烤雞,你吃麼?”

蘇振國摸著肚子說道:“還真有點餓了。”

進門的蘇宇母親看到這一幕,試探著問道:“振國?你……你認識我麼?”

蘇振國瞪了她一眼,嘟囔道:“神經病啊?在一起睡了快三十年了,有啥不認識的?”

蘇宇的母親聽到蘇振國說話這語氣,當時就繃不住了,捂著嘴喜極而泣的說道:“正常了、終於正常了,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晚上可嚇死我了,身心疲憊。”

我特別能理解蘇宇的母親的感受,小時候因為類似的事情來找我爺爺處理的,可真不少。

蘇振國扯下雞腿,遞給蘇宇的母親說道:“餓了吧,吃個雞腿,這雞的味道真不錯,兒子也過來,陪爸喝一口。”

蘇宇提醒道:“喝什麼喝啊,你吃點就睡吧,護士說不能讓你喝酒。”

蘇振國悄咪咪的說道:“一口,就一口。一念也喝點,這酒不錯,好幾年了。”

“不行。”蘇宇堅持說道:“你吃雞沒問題,這酒是不能喝。”

我幫蘇振國求情,對蘇宇說道:“這酒已經不是普通的酒了,可以給叔叔喝一小口,別貪杯,喝一小口有好處,阿姨也可以喝一口。”

蘇宇的母親還是懂這些的,她看著我問道:“這酒是有什麼說道了吧?”

我拿起酒瓶在小杯裡面倒了一杯,遞給蘇宇的母親說道:“這酒相當於是上供之後的酒,仙家享用過了,喝了這酒,和吃了寺廟裡面的供果有同樣的功效。”

蘇宇的母親聽到這,趕緊從我手裡接過小杯子,對我說道:“這可得喝一口,家裡的老人就信這個,記得我爺爺去世的時候,我姑姑私藏了兩個供果給我留著的,要不是她提前藏起來,搶都搶不到。”

蘇宇接過酒杯喝了一小口,把杯子還給我的時候問道:“花虎子呢?去洗手間了麼?”

我這才想起來花虎子,拍著腦門說道:“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顧曼妮帶著花虎子去太平間了。”

蘇宇、蘇振國以及蘇宇的母親三人異口同聲震驚道:“太平間?”

我撓頭尷尬的說道:“額……是的,去太平間了。”

蘇宇的母親明顯是被嚇到了,她看著我問道:“這大半夜的去太平間幹什麼?”

我回答道:“顧曼妮一直否認這個世界上有鬼,認為這都是迷信,花虎子和顧曼妮掰扯起來了,他提議去太平間,以為顧曼妮不敢去,沒成想這顧曼妮也是有脾氣,兩人一拍即合,就這麼去了。”

蘇振國吐槽道:“這不是胡鬧嘛,快點把他們倆給叫回來,大半夜的去哪不好,偏得去太平間?”

我趕緊拿出手機撥打花虎子電話,同時對蘇振國說道:“我這就給花虎子打電話叫他們回來。”

此時的時間是11:55分。

醫院的太平間在醫院的後門處,是單獨的一座小平房,外面只有一盞路燈,顯得格外的陰森。

花虎子壯膽走在路上,身邊的顧曼妮更是壯膽走呢,雙手插在白大褂兩側的口袋內,殊不知此時的雙手已經攥成拳頭甚至出了汗,這月黑風高的夜晚,要去太平間溜達,哪個正常人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