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歷多少磨難,到最後,分分合合,也是必然。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他們也不可能預料到。

當下,兩人像是連體嬰兒一樣,放肆的享受著彼此帶來的歡愉,盡情的揮灑身上的激情。

初冬的陽光照進明亮的辦公室,散發著溫暖的氣息,一道一道的顏色,拼接成了絢麗斑斕的七彩色。

只能聽見臥室內,隱約傳來的粗重的喘息聲,夾雜著女人嬌喘的呻吟聲,還有男人粗重低吼聲。

一陣風吹來,將飄渺的窗簾吹起,輕飄飄的在空中飛舞。

光線透過玻璃窗,打在白色床單上的兩人身上,照應著潔白的身體,還有晶瑩發亮的汗珠。

兩具光潔的身體,痴纏的交疊在一起,五指相扣,盡顯纏綿。

滿室濃郁的****,遮擋不住兩人放肆的索求,像是小別勝新歡之後的爆發。

男人無休無止的律動,不停的折騰身下的女人,好像就希望這樣一直到地老天荒。

放肆慾望之後的結果就是,全身癱瘓下不了床了。

在閻騰無窮無盡的索要之後,蘇小沫再次不爭氣的昏睡了過去。

並不是她的身體多麼脆弱,而是某人實在是,精力也太充沛了吧。

她都已經記不清楚,他們這是第幾次了。

一開始她還想翻身做主人,強勢的將閻騰壓在身下,盡情的調戲,過一回當王者的癮。

閻騰也很是配合的,任由她胡鬧,看她能鬧出什麼花樣。

兩人的遊戲,就像是貓捉老鼠,閻騰是貓,蘇小沫是老鼠。

貓總是佔據著主導權,但是總是被老鼠戲耍的頭暈腦脹。

貓和老鼠的這場持久戰,蘇小沫註定是輸的那一方。

因為堅持不了一會,她就覺得眼冒金星,渾身無力了,只想軟綿綿的癱倒在床上。

所以,她還是情願當那個被騎的人,四肢癱軟的躺著,任由閻騰折騰。

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消耗體力的事情上,雄性動物確實是比較佔據優勢,雌性想要翻身當家做主,還是有待時日。

蘇小沫昏過去之前,還不忘提醒自己,這次一定要和閻騰說清楚。

就算是分開,她也要是那個先提出來的人。

她才不要成為那個被拋棄的怨婦,是她先拋棄閻騰的。

可是,等到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她四處找了個遍,身邊早就沒有了閻騰的影子。

如果不是全身腰痠背痛提醒她,他們確實經歷了一場惡戰,之前發生的事情都是真實的。

她還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而已。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帶動了身下的傷口,疼的她咬牙切齒,直冒冷汗,嚇得她都不敢再動彈。

他們已經那個這麼多次了,她怎麼還像是第一次一樣。

每次歡樂之後,她都要修正好一段時間,才能緩過神來。

難怪有一次閻騰被她夾住的時候,痛的惡狠狠的來了一句“你是有自動修復功能的吧。”。

她當時也很難受,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她現在想想才明白,原來他說的是這個意思,她還傻傻的什麼都不懂。

想到這些,蘇小沫不禁雙頰發燙,嘴唇發乾,心跳也撲通撲通的加速。

只不過,他們不是要來解除合約的嘛,他怎麼人就不見了呢。

蘇小沫忍著身上的疼痛,慢慢的爬下床,從裡到外找了一遍,還是沒有閻騰的身影。

她愣愣的站在辦公室,好像想到了什麼,匆匆的跑回了臥室,從床頭到桌子上又找了一遍,疑惑的皺著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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