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興起,魏白似乎很不滿時缺這麼討好重簡的行為,嘴唇緊緊抿著,眼睛裡滿是煩躁。

“魏白先生,好久不見了。”時缺假裝沒看懂魏白的臉色。

魏白突然站起了身,一把拽住了時缺的手,“我十分鐘之後回來,鳴琅你再和他說一次,要是再不成功我就一槍崩了他。”

“魏白?”時缺一驚。

“你要幹什麼!”看到魏白把時缺往外拽去,尹空珺立刻站起了身。

重簡拽住尹空珺的手臂,臉上不屑的笑笑,另一隻手拍了拍心口,“我真怕昨晚才不小心玩死了新寵物的你拿槍指著我呢。”

魏白重重的甩上了門,把亂成一團的場面關在了門後,被他一股怪力拽出門的時缺倒是淡定的很,低頭看了看牆角,果不其然看到了擺在那裡的一排酒瓶。

“看什麼?”魏白低吼了一聲,掰過時缺的臉,重重的吻上了他的嘴唇,掐著時缺臉的手力氣大得驚人。

時缺皺起眉,抬起膝蓋就衝著魏白下…身頂去,魏白像是看準了時缺的動作,飛快的躲過那一擊,退了開去。

手卻還是死死的扣著時缺的手腕。

“過來。”魏白麵無表情的說。

時缺抬抬下巴,“手鬆開。”

魏白皺起眉,不耐煩的說,“我沒有直接扒你的衣服已經是退了一步了。”

“……”時缺忍住怒火,跟著魏白走了一段路。

然後被魏白按在了滿是陰影的轉角里,魏白死死的抱住了他,隔著衣服開始咬他的肩頭。

時缺平靜的摟住魏白的腰,緊接著死死的在上面掐了一把。

“嘶——”魏白猛的拍開了時缺的手,退了一步,“你居然掐我!”

“是,我掐了你。”時缺點點頭,淡定狀,“說正事。”

那麼多次被魏白躲開或者抓住他的拳頭,他也應該學會怎麼才能不被魏白察覺到他的下一步了。

魏白不滿的哼了一聲,試探著抱住時缺的腰,“你也要參加《為王》的試鏡?”

這次時缺沒有再推開魏白,他很明白在和魏白談話的過程中魏白能只是抱著他,已經是最大程度的讓步。

“嗯。”

“什麼角色?”

“公司說是隨便什麼角色都可以,但是阿珺讓我和宮鳴琅爭同一個角色。”

魏白沉默了一會,嗤笑了一聲,“的確,你和鳴琅過一陣子要在演唱會上合作,讓鳴琅在試鏡時輸給你要比輸給其他人更有意思……重簡那個混蛋。”

時缺摸了摸魏白的頭髮,魏白一愣,時缺也頓住了,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主動摸魏白。

“……”時缺假裝鎮定的移開眼,繼續摸魏白的頭髮,“你準備怎麼辦?”

魏白沒說話,好一會兒,才又在時缺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靠在了時缺肩上,懶懶的開口:“不管重簡準備玩什麼,反正這次我一定要讓鳴琅拍他的戲,你做你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他說的很輕鬆,時缺卻明白這只是魏白裝出來的而已,不說重簡非常可能利用他來給宮鳴琅難堪,單憑重簡不想讓宮鳴琅演的電影,就已經足夠了。

撫摸魏白頭髮的手停下來,時缺看著空蕩蕩的走廊,突然說了句:“魏白。”

“嗯?”

“昨晚那些東西,你拿來的,記得帶走。”

“……”魏白悻悻的笑笑,假裝不明白時缺的真正意思,“枯萎了吧?我等會兒就去解決它。”

“地毯可以留下來。”時缺淡淡的說。

魏白把臉埋在時缺肩窩裡,笑的肩膀都顫抖了。“怎麼突然這麼溫柔?”

時缺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間對魏白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