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才稍稍放下。

他是因為自己想要那拿下那塊地,才甘願去和市政人員打交道,酒怕也是在推脫不掉的時候才喝的,畢竟男人在飯桌上,即使處於高位,最終喝多少也不是自己所能決定的。

手指落在他的眉頭,順著鼻樑滑下來,唇角不禁上揚。

這是她的丈夫,能帶給她溫暖、安全感的男人。

她愛極了他那副不苟言笑,漠然板著臉的模樣,也喜歡他眼中氤氳笑意,對她包容、寵溺的樣子。

這麼想,忍不住低頭親吻他的額頭,順著鼻樑來到唇瓣,回憶平時他的動作,不太熟練地吻著。

男人緩緩睜開眼,神色由迷糊轉為清明,也不過是轉瞬即逝之間。

倪初夏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後腦勺就被大手按住,很快,便被反客為主。

“還真是……口是心非。”厲澤陽單手撐在她上方,手指輕撫她的臉頰。

因為剛醒過來,嗓音低沉,帶著獨有的啞意,分外撩撥心絃。

偷親被抓包候,倪初夏流露出片刻的尷尬,伸手攀上他的側肩,手指插進他的髮間,低聲說:“酒醒了?”

厲澤陽沒回答,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額頭,躺下來摟著她。

可能是真的缺覺,也可能是他的懷抱很溫暖,躺下沒多久,睏意再次襲來。

“那塊地拿下來了,想過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