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川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眼中含著笑,低聲說:“別墅太偏,大半夜不好找24小時營業店,再說,多點也能盡興。”

岑曼曼:“……”

兩人回到林建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鐘,大包小包搬進別墅,倒是費了不少時間。

之後,岑曼曼便開始收拾,把買來的生活用品拆了包裝,放在它們該去的地方。在看到塑膠袋裡那些計生用品,拿著都覺得燙手,一時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給我吧。”

這時,厲澤川從沙發上起來,伸手接過來,轉而走上樓進了主臥。

臨近五點鐘,大致都收拾好。

她走上樓,想問他晚飯是出去還是就在家裡解決。先是去了書房,發現沒人,又推門進了主臥。

入目,看到的是厲澤川*上身,正站在那裡用毛巾擦頭,下身只用浴巾包裹住,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可能會掉。

岑曼曼偷偷看了好幾眼,在他看過來時,匆匆別開視線,問道:“晚上在家吃,還是出去?”

若是以往,這個時候他可能會轉身套上衣服,只是這次,他卻跨步走到她跟前,俯身說:“在家吧。”

不知是不是錯覺,岑曼曼覺得剛剛他的聲音不同於之前,聽了覺得心跳加速。

“那,那我去做飯。”她向後退了兩步,避開他撥出的熱氣。

厲澤川哪能如她所願,伸手將她帶進懷中,蠱惑地開口,“過來幫我擦頭。”

岑曼曼稀裡糊塗地被他抱上床,坐在一角替他擦著頭,臉頰難掩紅暈。

男人把空調開啟,又調高了幾個度,坐在床尾,半閉著眼任由她替自己擦拭頭髮。

直到溫度上來,他睜開眼看向她,問道“還冷嗎?”

岑曼曼頂著紅撲撲的臉搖頭,把毛巾放到一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差不多幹了,我去做飯。”

真的不能再和他待下去,光是聽他說話,都覺得心慌意亂到不行。

在她下床時,厲澤川一把握住她的腳踝,低聲問:“曼曼,你躲我?”

“沒…好吧,是的。”岑曼曼看著他,有些緊張地說:“我還沒準備好,有、有點害怕。”

今天下午,在看到他拿了計生用品,才恍然意識到,結婚不僅是身份的改變,還會做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她從來沒接觸過,心裡多少會害怕。

“這種事不需要準備。”厲澤川說的理所當然,抬手撫上她的臉,“你只需要躺著享受就好。”

岑曼曼驀然抬起頭,與他對視,眼睛是震驚、詫異還有不易察覺的羞澀。以前,從未聽他說過這樣的話,是身份轉變,所以讓他也變得不在顧慮?

厲澤川壓低聲音,覆在她耳邊又說了些話,但她卻沒聽到,只清楚,耳垂被他含在嘴裡時,腦袋變得一片空白,渾身發軟。

明明只是單純幫他擦頭,聊著天,最後卻被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房內的燈被關上,只留著床頭的壁燈,昏黃見證今晚的始末。

……

良久,房內陷入安靜。

岑曼曼累的睡過去,臉上還掛著淚痕。

厲澤川的手覆在她臉上,最後滑落在她肩上摩挲,看著胸口曖昧的痕跡,剛滅的慾火慢慢湧上,他緩緩閉上眼,深呼吸壓下過於強烈的感覺。

懷中的女人是初經情事,凡是還是要有節制。

岑曼曼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稍微動了一下,覺得身體酸脹的不行,剛想試著起床,聽到身後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她身體頓了一下。

翻過身,對上的是厲澤川的俊臉,他還沒醒,在睡夢中。

她的手輕輕落在他的眉宇間,唇角慢慢上揚,他是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