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齋主出來,一柱香之內沒到,直接把你們山門全給拆了。”

侍衛敢怒不敢言,連滾帶爬跑走。

鄭崢環夠四周,冷笑道:“門面倒是夠氣派的啊,金碧輝煌,奢華大氣,就是不知吸了多少血,抽了多少脂,這才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

桃香輕笑道:“心中有怨,看人非人,懸眉是刺,其實任何一家勢力發展壯大過程,雙手必然充滿血腥。崢弟啊,也別想那麼多了,但求無愧於心啊。”

說話間,前方“嗖嗖”飛來幾十道身影,帶頭是一位相貌凶煞,臉上全是刀痕的道人,他穿著墨綠長袍,繡著一隻吞雲吐霧的飛龍,腰上纏著條大蟒蛇當皮帶,頭髮紮起,把眉臉頰上的傷痕全露出來,一點也不怕嚇到別人。

在他身後,全是清一色墨衣法袍,身上也繡著妖獸圖,只是各有差別,有的是鶴、有的是狼等等,這應該是馭靈齋的上下等級標誌吧。只是人數雖然多,但要說實力,也就帶頭兩個是渡劫初期水準,其他的根本不值一提。

“貧道馭靈齋乘風,不知諸位道友前來,有失遠迎,實在罪過。”乘風查眼觀色本事不錯,他發現眼前四位實力極強,最弱的也都比自己高上一線,所以堆滿笑臉道。

鄭崢劍眉微皺,這乘風笑起來時臉上刀疤閃閃,就像蜈蚣一樣噁心。他冷聲道:“這馭靈齋你做的了主嗎?”

來者不善啊,乘風心中一沉,隨即皮笑肉不笑道:“貧道不才,掌添馭靈齋副宗之位,有些事情,貧道還是能拿主意的。”

鄭崢眼睛微眯,一道精芒閃過,說話冷嗖嗖道:“限你們馭靈齋半日之內解散,並且離開這裡,不然到時別怪我們下狠手了。”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乘風本來還能耐著性子,想摸摸對方門路,聽到如此囂張霸道的話,臉皮就有些掛不住了,厲聲道:“哪裡來的無禮匹夫,竟然敢在本宗面前大放厥詞,你們速速離山,不然別怪我們仗勢欺人了。”

鄭崢冷笑道:“話別說太滿,先好好掂量吧。”

乘風怒喝道:“你們到底是誰?”

鄭崢重重哼了聲,轉身而走。

桃香見狀,冷漠如霜道:“三百年前天府天霧是怎麼慘遭滅門的,今日就要你們血債血還。”

天霧天府?

乘風臉色一變,有些震驚,又有點懼怕。

三百多年前天府如日中天,威鎮瞻南,府上渡劫期以上修士大妖,數不勝數,就連渡劫圓滿的,也有好幾位,那時候誰見了都要低頭三分。只是自從那場戰役後,徹底銷聲匿跡,傳聞是被滅門了。為了這事,馭靈齋還擔心受怕好長一段時間呢。

可是該來的,最終還是來了。

乘風獰笑道:“如果是三百年前,我馭靈齋興許只能低頭認載。可眼下天府實力一落千丈,憑你們四位就想報仇?實在是讓人笑掉大牙。再說了,當年形式你們不是不知道,佛門連同漢城勢力,八面圍攻,馭靈齋迫於壓力,這才當個搖旗小卒,但是真正的戰役,我們根本沒有參於,就算真要報仇,也應該找伽藍寺才對。”

桃香不知什麼時候玉掌中多了一朵花瓣,粉紅色,香氣撲鼻,她優雅放進紅唇裡,輕輕咀嚼兩下,這才顯的漫不經心道:“正因如此,才給你們時限,不然此地早已橫屍遍野,血流成河了。好了,不跟你們爭辯,要想活命,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吧。”

乘風怒聲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本宗掂量掂量你們的手段先。”

他拿出一枚八卦盤,手往上面一點,頓時光芒綻放,接著從上面飛出一隻巨大天蜈,足足有幾十丈,紅頭黑背,硬如龜殼,腹下千足,噴著彩煙,冒著黑霧,空中帶著腥甜味道,明顯帶有巨毒。而身後的一干弟子,從他拿出八卦盤後,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