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眸開始發亮,到最後如辰星般耀眼。

鄭崢被盯的有些發毛,不由頻頻向她使眼色,意思讓她嘴巴嚴點,千萬不要把自己秘密全抖出來了。

潘宛菡不由撇了撇嘴,表情有些氣惱。

她是十分期望鄭崢能答應這事情。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中意的男人威風八面,大殺四方,君臨天下,接點江山?可偏偏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異類,性子有點痞,奉行的是悶聲發大財準則。特別善於隱藏自己,逼急了,才露點底牌手段,然後又像縮頭烏龜一樣藏回去,讓人是又愛又恨又無奈。

在一邊暗暗注意兩人舉動的端木雲沙,看著鄭崢與潘宛菡大廳廣眾之下,眉來眼去,勾三搭四的,只氣的整個肺都要爆炸開來。

心裡極盡惡毒想著怎麼報復折磨對方。

這堂會議,第三個問題最終無疾而終,大家根本議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就在鄭崢轉身要離開之際,景夢衝忽然開口出聲道:“鄭崢,你留下來。”

眾人詫異看了他一眼,也沒放在心上,各自踏步離去。

潘宛菡經過鄭崢身側時,聲音又急又低道:“我在洞府等你。”然後只留下一陣香風,離開此地。

很快,大堂裡只留下鄭崢、糟老頭、景夢衝、執法堂黨主和三長老幾人。

景夢衝看著糟老頭不請自留,微微皺了下眉頭,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盯鄭崢道:“我且問你,你手中到底有沒有百花圖鑑,此事關重大,你一定要如實回答,千萬不要有所隱藏,不然最終會害了自己。”

坦白從寬,牢地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這麼膚淺道理鄭崢還是懂的。

再說了,當年並不瞭解百花圖鑑用途與含意時,他尚且守口如瓶,如今更不用說已經從這本書中得到極大好處。他果斷堅絕道:“這書沒在我身上。”

景夢衝緊緊盯著鄭崢,凌厲眼神似乎要看透他內心般,好半響,他才臉色平靜道:“沒在你身上最好。我再問你,夔牛戰鼓可在你手中?”

鄭崢表情稍稍一愣,腦裡頓時有無數想法飛逝而過。

最終,他老老實實點頭道:“不錯,戰鼓在我這裡。”

景夢衝白淨臉上露出微微驚喜之色道:“那正好,不知你願意把夔牛戰鼓獻給宗門?這法器拿來面對眼下局勢,卻是最合適不過了。”

鄭崢不由沉吟,這夔牛戰鼓歷害倒是歷害了,但使用條件有些苛刻,落到自己手,一直沒怎麼使用。獻就獻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景夢衝想一毛不拔從自己手中拿走法器,那是做春秋大夢。

景夢衝也是八面玲瓏之輩,見鄭崢臉有難色,立馬開口道:“當然,宗門也不會白白要你東西,你說吧,有什麼條件,只要合理,我們肯定滿足你。”

漫天要價,落地還錢。

鄭崢自然不會放開獅子開大口的好機會,靦腆道:“宗主,弟子雖然築基大圓滿沒多久,但近日來,隱隱感覺天劫將近,似乎隨時隨地都可能凝結金丹。只是苦於手中沒有草還金丹,也沒有相應材料啊。”

景夢衝眼瞳一縮,三長老滿臉震驚,反倒是牛眼大漢滿臉驚喜之色道:“師侄,你這麼快就要結丹了?”

鄭崢有些扭捏道:“回師叔的話,是的。”

三長老倒吸口冷氣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你才多大年紀啊,就能感應雷劫,準備凝結金丹。可千萬別小看築基大圓滿到感應雷劫這一小步啊,有些修士終其一生,也只能在此地踏步,卻不得前進一分一毫。”

景夢衝經過最初失態,很快就回過神來,他在那裡沉吟片刻後,這才有些苦澀道:“本來門下有弟子要結丹,我們當然會有償提供草還金丹,但如今形式你也看到了,不怕實話告訴你,如今丹庫裡,不但一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