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時辰已過,未見叛軍一兵一卒。”

夏日的清風帶著微熱拂過面頰,謝子宴鬆了鬆領口的繫帶,解下白色絲質披風,將它拋給一旁仍然單膝跪地的騎射服男子,轉身走下城樓。

皇城之外,蔥翠的樹林裡隱隱透著幾個白點,那裡本是冷雲楓的軍隊駐紮之地,而此刻,卻只剩冷寂。

炭火燒盡的木堆仍有青煙嫋嫋升起,木堆旁是所剩無幾的殘羹,亦是餘溫尚存,整個軍營內除卻人,似乎什麼都不缺。

巡哨計程車兵已經三次來報,所有營帳均是空無一物,包括糧草跟馬匹。

立在木堆旁的謝子宴眉頭緊鎖,彎*沾了點還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