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地笑了笑,他的身形稍稍晃了一下,但還是站住了。

“我是軍人,軍人,和軍部的人,這是兩個概念。”林然說道,“我從來也不是誰的刀……但,我不屑於向你解釋這些。”

“你不這樣認為,可是,很多人都是持這樣的觀點。”楚風朗搖了搖頭,“其實,我父親他準備親自來感謝你的,只是,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我替他過來了……他很欣賞你,也希望我把他的友善傳遞給你。”

林然看了看楚風朗那已經被擦乾淨的手,嘲諷地說道:“好的,我收到你的友善了,如果沒什麼事,你可以走了。”

這時候,楚風朗的手機響起來了。

他甚至都沒有看來電是誰,直接掛掉。

掛掉之後,鈴聲繼續響起,他又繼續結束通話。

“天歌著急了。”楚風朗搖了搖頭:“其實我不太希望看到她這樣,作為總統的女兒,作為未來有可能成為女總統的人,她不該如此感性。”

“她未來的路,你們都替她鋪好了?”林然的腦海中也浮現出楚天歌那滿是擔憂與淚光的臉,淡淡地說道,“也許,她並不適合這條路呢。”

楚風朗卻否認了這句話:“天歌都還沒走在這條路上,究竟適合不適合,她自己也不知道。”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總統的意思?”林然問道。

“這重要嗎?”

楚風朗說著,手機又響了一聲,是一條語音訊息。

他也沒避著林然,直接點開播放了。

“楚風朗,如果林然有什麼事,我就和你斷絕兄妹關係!”

楚天歌那壓抑著憤怒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楚風朗的面色微微沉了一些,隨後自嘲地笑了笑。

林然一咧嘴,露出了一個舒心的笑容:“還好,這個朋友,沒白交。”

這個傷,也沒白受。

“你們永遠都不可能是朋友。”楚風朗說著,對林然伸出手,“今天,謝謝你,希望我們還有再見的一天。”

不過,在林然還未伸手的時候,楚風朗便看到林然那滿是血汙的手,隨後也把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快點去醫院看一看傷吧,祝你好運。”

說完,他便開門上車,車門隨後被重重關上。

一排黑色車隊緩緩消失,只留下林然一個人,滿身染血地站在寧海的寂寥夜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