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後起之秀,將會**得非爭個高下不可。

有些人已經在暗皺眉頭,這樣一來中原沒有先團結,反而先內鬥起來了。這個盟主之位在交戰和戰後會撈到什麼好處且先不說,單是它給盟主個人和盟主所在門派帶來的榮譽和深遠影響,就值得每一個門派爭得頭破血流。

太上教執天下牛耳多年,又有任聽風出山,這個盟主之位絕無可能拱手讓人;祖宗教剛成立,氣勢正旺,也需要這個盟主之位來鞏固和加強,也是志在必得。所以誰都不可能讓一步!

李飛和任聽風都不說話,面露微笑任眾人爭吵。吵了好一會兒,眾人見兩個當事人都不急,自己急什麼,於是又慢慢靜了下來。

任聽風說:“諸位大多是推舉我和李教主,看來我二人是眾望所歸了,不知李教主對此有何看法?”

李飛道:“任前輩德高望重,神劍無敵,才是真正眾望所歸。我資歷尚淺,先前還有不少惡名,自認無力統率群雄,不敢當此重任。”

任聽風道:“李教主過謙了,我雖有些名聲,對劍道也略有心得,但生性懶散,不善於運籌決策;並且多年未入世,對世情早已生疏,孤僻難以入群,今日到此已是勉為其難,豈能當群雄之首?再說本教之事自有本教掌教排程,諸位只能在李教主和大愚掌教之間二選其一。”

傾向於任聽風的人不由噓聲一片,大愚的聲望自然遠不及任聽風,與李飛一比也顯得有些黯然失色,這樣一來肯定是李飛當選了。可是太上教的人會同意嗎,會心甘情願聽李飛的指揮嗎?

大愚站了起來:“貧道執掌太上教多年,毫無建樹,反而多有過失,致使本教內憂外患,早已慚愧無地。掌一教之務尚力有不逮,如何能統率中原群雄?此事還望師伯做主。”

各派的人這時都想到,也許昨天李飛與任聽風早已商量好了,何必他們瞎操心?所以都靜了下來,靜觀其變。

事實上這件事李飛與任聽風還真沒有商量過,任聽風是個很隨意的人,早已不把名聲放在心上;而李飛主要考慮的是怎樣對付真煞派的高手,以及與三女的婚事,也沒去多想誰當盟主的問題。

後來任聽風回去,對大愚說起結盟的事,大愚立即提出盟主的問題,無論如何這盟主要由太上教來當。但任聽風只是微皺眉頭,沒有表態,他的劍法確實厲害,他的眼睛也能洞察人心,但他卻實不能不是萬能的,之前便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眾人都望著任聽風,任聽風也很為難,他早已不在意自己的事,但卻不能完全無視太上教的榮譽得失,這是每一個名門大派出身的人解不開的心結。

但任聽風畢竟是有大智慧的人,眼中猶豫之色只是一閃就恢復了清明。太上教重要還是中原重要?當此大劫來臨之時,怎能不顧大局而謀私利。

“我意已決,我會參戰,但決不當盟主。李教主熟知東夷情況,修為不在我之下,智謀更勝我十倍,自出道之初便統率過千軍萬馬作戰,屢有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事例,乃是最好的盟主人選。東夷之強已超出我輩預料,當此之時若還計較個人和門派得失,不能一心對外,恐到時悔之晚矣。傾巢之下安有完卵,若是中原有失,生靈塗炭,各位自身難保,還要虛名何用?”

一番話鏗鏘有聲,令許多人猛然驚醒,任聽風一再把東夷人說得這麼可怕,這才讓他們真正開始重視起來。

李飛肅然道:“任前輩高風亮節,令人欽佩!選盟主若只是為了統一指揮和凝聚人心,我看不必選也可以。”

“什麼?”眾人都大為驚訝。

李飛道:“任前輩出山,已經足夠鼓舞人心,想必別派的潛修高手知道了也必定會欣然而來,所以凝聚人心這一點已經夠了;眾所周知的,以前我與太上教有些過節,所以無論如何太上教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