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又怒:“你是誰,是東夷酋首麼?”

辟邪和鎮惡這時已跑到眼前,辟邪說:“它不是活人,而是上古‘一闡提人’怨氣結成的靈體,再佔據了強大妖獸的身體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邪靈!”楊靈靈不由臉色慘變。

雷古提和揭帝微現驚訝之色:“居然還有人知道我們的來歷,小和尚不簡單吶!”

鎮惡說:“一闡提人也就是世間至邪至惡,無可救藥之人,連佛祖都無法超度,所以其怨靈結成的邪靈也無法徹底消滅。上古邪靈雖然被封印或放逐,但依舊有餘氣在人心中,所以每個人心裡都有陰暗的一面,只是有的人正念勝過了邪念,有的人邪念壓住了正念;還有一些本是道德之士,只因心志不堅,受了邪靈的引誘,便會失去理智變成邪靈走狗。”

兩大邪靈更是吃驚,同聲問道:“你究竟是誰?”

辟邪、鎮惡昂首挺胸,拍著胸膛道:“我們是祖宗教的酒肉大**!”

“祖宗教?”

敵我雙方都一片愕然,接著全部盯在李飛臉上。眾所周知的,李飛曾自稱過自己是祖宗教的掌門人。

李飛明白了,辟邪和鎮惡一定有了什麼奇遇,已經不是以前的兩個渾人了,前幾天在陽城出現,今天在這兒出現都有某種深意,顯然是對著邪靈來的,不由心中大定,笑道:“不錯,他們就是我祖宗教的酒肉大**!”

雷古提雙瞳急速閃爍,寒聲道:“小和尚,我們似乎在哪裡見過?”

鎮惡大聲道:“現在攀交情已經沒用了,敢對我們掌門人無禮就得死!”

辟邪接著說:“本教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

“你們急著找死,爺爺就成全你們!”揭帝獰笑著,邁步向前,雙腿卻根本沒有著地,一步便是七八十米,幾步就到了眼前,一拳向辟邪擊出。

這一拳似乎推動了方圓數千米內的所有空氣,罡氣如海嘯般壓來,一股黑氣形成的拳風粗有數十米,撕裂空氣,劃破地面,帶著無數草木碎片和泥沙滾滾如怒龍出海,已經把李飛、齊娜、安寧、楊靈靈等人都籠罩在內。這種威勢,已經不能用“一拳”來形容了。

李飛正要出手,辟邪已經先大喝一聲,掄起鐵棍向前砸去,身上瞬間暴射出強烈的白光,白光跟隨著這一棍之勢砸了出去,也形成一股沛然不可御的強大沖擊波。

“四維無相無餘依涅槃功!”李飛大吃一驚,辟邪用的赫然是佛門第一神功,並且精純之極,絕不是一個大乘禪宗的低階弟子可能練成的。如果辟邪有這個實力,早在李飛第一次去無相城時就被他一棍砸成肉醬了。

拳風黑氣直衝而來,棍風白光卻是當頭壓下,“轟”的一聲,恰似數十個巨雷一齊炸響,爆炸衝擊波掃平地面一切,帶著無數巨石泥土滾將出去,直到數百米之外。兩邊修為稍低一些的人都被震得頭昏目眩,立足不住往後退去,李飛的附近遭到的衝擊力更大,齊娜和楊靈靈多虧了他伸出雙手護住才安然無恙。

辟邪“蹭蹭蹭”連退五步才停下,揭帝也退了三步。

鎮惡大吼一聲,緊接著一棍掃出,揭帝大喝一聲:“來得好”,又是一拳轟過來,雙方之間又是一聲巨爆,聲勢比前一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煙塵未散,雷古提的聲音已傳過來:“好個木羅漢,原來你大限到了,卻把修為轉到這兩個小和尚的身上,居然連我也被你騙過了!”

李飛恍然大悟,難怪辟邪、鎮惡兩人的智慧和修為都與以前有云泥之別,原來是木羅漢在他們身上動了手腳。只是不知道木羅漢為什麼不把神功傳給晦明等大和尚,卻傳給了這兩個本來有些渾渾噩噩,已經離開大乘禪宗的酒肉和尚。

“你們快退到後面去!”李飛雙袖一揮,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