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這四個都是粗魯漢子,肯定智商不行。梁山好漢中誰最擅長搗鼓這方面的把戲?李飛拿出書來,一頁頁往下翻,一個個都是擅長殺人放火、劫財劫法場的主,除了燕青有點這方面的經驗,其他人都不行。

“燕青兄弟,你出來吧!”李飛對著書,象求菩薩顯靈一樣祈禱著,默唸了一會兒,一點動靜都沒有。信手往後翻去,見到宋徽宗、李師師,不由眼前一亮,這兩個可是風月場中的高手,要是能出來就好了。

李飛集中意念,默唸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不由有些喪氣,正要放棄時,突然一道白光閃出,化為一個高大英挺的人兒站在面前。

這人頭戴罩紗雙翅冠,身穿絳紅邊白衫,手捏一把摺扇,身高約一米八,體形偉岸,儀表堂堂,好一副英俊瀟灑皮囊的公子哥兒,只是眼神帶著邪氣,嘴唇偏薄了一些,笑臉顯得有些流裡流氣和刻薄。

李飛自然早已在書中見過這人,不由脫口而出:“西門慶!”

西門慶“唰”地一收扇子,喝了個喏:“正是小弟,兄弟要去生事,叫我去最好!”

李飛有點意外:“你去?你除了泡妞還會做什麼?”

西門慶笑道:“小弟在清河縣專為人把攬說事、放刁把濫、排陷官吏,若要栽贓嫁禍,無理取鬧,無事生非,我稱第二清河縣誰敢稱第一?至於妓院之內,更是比我家大院還要熟悉,打架滋事最是拿手。”

李飛大喜:“我以為你只會泡妞,原來還是惹事生非的魔王,不過我也不是要打架生事,只要能出口惡氣就好。”

“一切包在小弟身上!”

李飛有些好奇地盯著他:“西門兄弟的大名如雷貫耳,你是怎麼樣把那麼多女人勾搭上的?”

西門慶傲然道:“這有何難?按我秘訣,天下沒有不服服帖帖的婦人!”

“什麼秘訣,願聞其詳!”

西門慶淫笑道:“嘿嘿,第一件,要有潘安的貌;第二件,要有驢兒大的行貨;第三件,要似鄧通有錢;第四件,就要棉裡針的耐性;第五件,要閒工夫。這喚做‘潘、驢、鄧、小、閒’,具此五件,天下沒有不對你死心塌地的婦人。”

李飛狂汗,果然是天下第一淫棍,整出來的泡妞經都與眾不同,眼光落在他兩腿之間,有些不信地問:“這五件你都有麼?”

西門慶挺了挺腰桿:“我小時也曾養得好大龜,麵皮雖不如潘安,卻也湊合,家裡也頗有幾十萬貫錢財,其它兩件更是不在話下。”

李飛大笑,一笑竟然笑得天都黑了,定一定神,原來是靠在太師椅上打了個盹,書還拿在手上,書頁上正是西門慶,召喚西門慶的法訣也有了。

李飛嘖嘖稱奇:真是活見鬼了,我根本沒想召西門慶,怎麼他反倒跑出來了?難道我想惹事生非的心態與他相近?

阿奴推門進來:“在笑什麼?天黑了也不點燈。”

李飛又一陣大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一朋友說‘小時也曾養得好大龜’,真是笑死我了。”

阿奴莫名其妙地望著他:“這有什麼好笑的,很多人都養過龜。不過只要你心情好了就行。”

“不好笑,是不好笑,不過這隻龜是長在他身上的。”

阿奴又愣了一會兒才回過味來,剎時臉紅到了脖子根,以為李飛是在開她玩笑,“呸”了一聲來打他,李飛雙手成抓,對準她的胸部迎去,嚇得她驚叫一聲跑了。

李飛暗掐法訣,喝了一聲“西門慶”,西門慶果然應聲而出,再一問,他完全不知什麼天夢神功,但卻可以與李飛附體,象其他人附體一樣給李飛帶來知識和經驗。

李飛大喜,聊了幾句就把他收回去了。吃過晚飯,換了一身好衣服,帶了五十兩金子和一大把碎銀子,以及其他可能要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