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陷入下風。同時又因為身後僅存的團員,退無可退也避無可避的她,只能被動的接下刀疤臉那咄咄逼人的狂暴攻擊。不過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桃蒂斯的落敗已經不遠了。

不遠處的維克多看著渾身是傷卻還在堅持的女人,無不可惜的說道:“多好的藝術品啊,哈特你這個這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傢伙。”

然而我行我素的哈特根本不去理會維克多的牢騷,依舊全力進攻著。畢竟對方跟他也是同級,也許一個大意躺在地上的就會是自己了,所以不能有任何的掉以輕心。

然而哈特這樣的行為,看的周圍人無不心驚膽戰起來,而那些不時在地面上、圍欄上出現的可怕深坑,無時不刻不在提醒他們,這位絕美的女人隨時有可能就這樣在粗暴的哈特手上香消玉損。

終於在哈特一腳踢裂了塊三人合抱的巨石後,再也坐不住的維克多,開始害怕了,害怕瘋起來的刀疤臉會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事來。之前挑事的他,現在不得不硬著頭皮對哈特怒吼道,“停手!哈特,這女人出了事怎麼向老大交代。你能負責麼!”

很清楚整個傭兵團裡也只有團長老大才能鎮住他的維克多立刻搬出團長威脅起哈特來。

然而事實證明這也的確是非常有效果的,瘋狂戰鬥中的哈特正在不自覺的放緩手上的力道,這讓為維克多終於送了一口氣。

同樣這樣的放水,讓有些力竭的桃蒂絲也因此得到寶貴的喘息機會。

見到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的維克多,乘熱打鐵的對著桃蒂絲說道:“美人,不要再這樣傷害你自己了,這對大家都沒有好處,乖乖的跟我走,我們老大很喜歡順從的奴隸,只要他開心了,說不準這些可愛的女孩們也會好過一些。”

不過在說到這時,維克多和顏悅色的臉龐突然變得扭曲可憎起來,“但如果你還是堅持要反抗我們,那我也只能對不住你了,你每戰鬥一分鐘,我就殺一個小鬼。相信那場面一定會非常美妙的。”

說完,獰笑的維克多走到蜷縮在一起的俘虜中間,隨手拉起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不顧她的掙扎和尖叫,將她拽到人群最前面。

他無所顧忌的大笑著,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匕,冰冷的匕首在女孩的脖子上來回比劃著,溫熱的鮮血從那嬌嫩的面板中緩慢的滲透出來,遮蔽了匕首的寒芒。

目睹著眼前的的一切,桃蒂斯眥眼欲裂,心神不寧的她為此還捱了哈特重重的一擊,只能無力的跌倒在地上。

“混蛋,你快放開她!”絕望的桃蒂斯趴在地上嘶聲力竭的喊到。

巧合的是,在桃蒂絲喊叫的同時,一聲喊叫同時響起,,然而這個聲音卻有氣無力毫無威懾力,“混蛋,是誰用麵包把我埋起來的,自己主動站出來!”

“夏哲先生!?”

“什麼人!?”

這個突然出現的奇怪傢伙,只見他滿身塵土,臉上看起來還有些黏糊的東西,噁心異常,他的雙手用力的支撐著膝蓋,努力的向人群中挪動,那顫抖的雙腿搖搖欲墜,彷彿隨時一陣風就能將他吹走一樣。

進入營地混亂的最中心,腦袋現在還處於混亂狀態的夏哲,本能的把目光投向慘兮兮的桃蒂絲身上,好奇道:“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嘔……桃蒂絲,那些該死的麵包是怎麼回事?”

正當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好奇的望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時。

只有離得最近的哈特想都沒想,對著夏哲的腦袋就是狠辣的一拳,哈特嗜血異常的舔舔嘴唇,他恍然感覺自己好像已經看見這個身份不明的傢伙,被打爆的腦袋和濺的到處都是的腦漿了。

“夏哲先生!小心!”來不及提示的桃蒂絲此刻除了悲傷的閉上眼睛,其他的什麼都做不到。

可惜鮮血和腦漿只是哈特自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