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為了奴婢自己的身子”

“我知道,”烏喇那拉氏笑著打斷年氏,“你也是為了爺的子嗣著想,其實就算是為了你自己的身子那也是應當的,畢竟是有了一個好身子,才能更好的為爺開枝散葉啊。”

“福晉說的是,”年氏點點頭,“再說太醫過府來,也不單只是為了奴婢,鈕祜祿姐姐也是懷了身子呢,說到這兒,妹妹我還沒向鈕祜祿姐姐賀喜呢。”

“咱們兩人是一樣的雙身了,就別互相客氣了,”雲錦對年氏笑著說道,然後又轉向烏喇那拉氏,“福晉,雲錦的身子怎麼也比年妹妹好些,皇上如果真派來了太醫,就盡著年妹妹吧。”

“這事兒等皇上準了之後再”烏喇那拉氏笑著對雲錦說道,“不過依我看,以皇太后祖母對你的寵愛,怕是你不想用太醫都不成呢。”

“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四阿哥發話了,“明兒個我就去宮裡請旨。”

“奴婢謝過爺,”年氏款款的站起身來向四阿哥行禮,看著他的目光中帶著絲絲柔情,“在百忙之中還為奴婢的身子操心。”

“雲錦謝爺的體貼。”雲錦也起身衝四阿哥行了一禮,卻只是衝他笑了一笑。

雲錦對太醫並不很感冒的事兒,四阿哥是知道的,所以這請太醫之舉,明擺著就是為了安撫年氏用的,只是表面上看著是四阿哥為了自己的女人去請旨,好象是挺憐香惜玉的,實際上卻是費不了他什麼事兒的,說不定宮裡一知道雲錦又懷上了,沒用四阿哥請旨,太醫就直接派來了,四阿哥這明擺著給年氏的就是個順水人情嘛,雲錦心知肚明,卻沒有拆穿。

“行了,你們都坐下吧,”四阿哥對雲錦和年氏隨意的揮了揮手,然後對烏喇那拉氏說道,“她們兩個都懷了身子,以後就勞你費心照顧著了。”

“爺放心,”烏喇那拉氏對四阿哥笑著說道,“這本是妾身應當做的。”

“年氏的身子不好,就照方才說的,讓她在院子裡靜養吧,沒事兒不要讓人去打擾,”四阿哥接著說道,“而云錦,她的身子雖是要好一些,但我今兒個已經罰她禁足了,這什麼時候解禁,就由你看著辦吧。”

“是,”烏喇那拉氏笑著點點頭,“妾身會看著辦的。”

“爺,”這正說著話呢,翠屏走進來稟告道,“年側福晉的大夫已經到了。”

“讓他進來吧。”四阿哥吩咐著。

“王爺有何吩咐?”那個大夫又重新回到這裡面對四阿哥,臉色也很是緊張。

“你去給年氏有沒有什麼不妥?”四阿哥淡淡的吩咐著。

“是。”那個大夫雖然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遵命上前去給年氏把脈。

在大夫給年氏診脈的過程中,雲錦一直盯著那邊看,當然她並不懂醫學,也不是想要偷師什麼的,只是防止那個大夫和年氏之間做什麼暗號罷了。

“回王爺的話,”那個大夫戰戰兢兢的跟四阿哥回話道,“年側福晉的身子雖還是有些弱,但並沒有什麼大礙。”

那個大夫在診脈的中間確實是抬頭看了幾眼年福晉,但云錦也說不清他是為了診病所需,還是為了別的,總之在自己“關切”的目光下,年氏並沒有做什麼特別的表情就是了。

“好了,既然沒什麼事兒,你就送年氏回”四阿哥對烏喇那拉氏說道,“今兒個我就在這兒歇了。”

“正是呢,”烏喇那拉氏點頭笑著說道,“雲錦今兒個受了傷也受了驚,又剛有了身子,爺是該在這兒好好陪陪她的。”然後起身對年氏說道,“年妹妹,我們就不要再打擾雲錦了,來,我送你回”

“是,”年氏站起身來,“爺,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隨著這一大幫人的離去,雲錦這裡總算是安靜了,這一天過的,連驚帶嚇又帶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