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站起來,「你、你怎麼在這兒?」

「這句話該我問你吧?」傅雁棲一雙黑眸轉向他,旋即不由分說地把人拽過來,低頭狠狠瞪了一眼,「在家陪貓,嗯?」

阮安眼神閃躲,下一秒張嵩牽住他另一手臂,阮安一驚,張嵩彷彿捍衛領地的小獸,豎起渾身倒刺,問:「他是你什麼人,你不是不喜歡男人嗎?過來。」

傅雁棲霸道地攬住阮安肩膀,沖張嵩面色不善道:「他不是不喜歡男人,他是不喜歡你。」

張嵩驚疑不定地看阮安:「哥?」

阮安如果有膽量自殺的話,他現在就一頭撞死在桌子上,他本以為想個最絕的藉口拒絕掉張嵩一勞永逸,誰他媽能想到兩分鐘後就被人抓現場。

「安安,告訴他,我是你什麼人。」

阮安心說,你是奪走我初夜的人。他別開臉:「你什麼人也不是。」

張嵩聞言,又猛地看向傅雁棲,傅雁棲深吸口氣,嘴唇貼近他新染回的柔軟的黑髮,「胡說,我們明明那天晚上還……」

他話沒說完,阮安突然回頭狠狠瞪他,「不許說出來!」

張嵩怒道:「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傅雁棲危險地看著他:「我們是很快要結婚的關係,你趁早打消對他的念頭。」

說完,他不顧懷裡人扭動,把人帶走了。

一直到走出酒吧門口,阮安才掙扎出來,他緊抿雙唇,片刻後不悅道:「傅總剛才騙人不好吧,我們什麼時候很快要結婚了?」

傅雁棲氣得有點頭蒙,本來阮安就騙他,結果是出來喝酒,這也算了,作伴一起的傻逼居然還跟他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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