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妻又喝了半瓶,最後趴在地上乾嘔了好幾次,唐時生跪坐在一旁,既不伸手去扶,也不開口說話。

夜深,餘妻不鬧了,毫無知覺的睡倒在地上,唐時生手撐著地板想起身,不料雙腳全麻一個踉蹌匍匐到餘妻身邊。

什麼都可以,但餘妻不該是這樣的,唐時生心想。

第二天,兩人回校,餘妻一路說說笑笑,完全不記得昨晚喝醉的事,她拉著唐時生忽然心中得志:“我們列個計劃,看看下次去哪裡,我要和你踏遍大好山河!”

窗外的樹影從眼前一一閃過,唐時生轉過頭,輕聲說道:“餘妻,我們分開吧。”

餘妻楞了一下,直眉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