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植物那麼精通,仙堡的人若是知道,他們一定會打你的主意。”

少司命思考片刻後沒說什麼:“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她真要決定什麼的話,不要說;凌冬,誰也無法動搖她。至於仙堡,她暫時沒太大的興趣。不過沖凌冬的表現來看,以及上次碰到仙族公主血薇他的態度,少司命斷定凌冬跟仙堡有關係,並且是很不一般的關係。

之後雲茜和少司命閒聊時說到:“紫衣,仙族每隔幾年都會選秀一次。有些人進了仙堡,一輩子就當下人。仙堡男人又少,下人都是不能成親的。上回救我的那個十八歲少年就是仙堡如今唯一的王子,仙王后的獨生子。”

說到那個仙族王子,少司命還記得他,他們見過一次面。他是一個與白鳳相似的男人,同樣的年齡,冷漠的性格,典型的高雅美男子。她可能還不明白她如何會與他對視了整整三秒,明明是互不相干的人。也許他們身上有某些特殊的地方值得對方去欣賞的。

“不過,被選上的少女不光要長得漂亮,還必須會跳舞,最好對植物有那麼幾分瞭解。”除了會跳舞之外,其他兩點少司命都具備。尤其對植物的瞭解,少司命可是王中王。

“每年都會有很多自殺的少女,很多進去的少女白白失去了青春。”雲茜又告訴她,“仙堡有一個時鳶大師,是我們血族的公主,然而她對植物的瞭解是很高的,仙王后便不惜一切代價把她給請到仙堡。”

由此看來,仙堡是很需要看重對植物瞭解高深的人。再結合一想,少司命來這裡就是透過那盆奇異的盆栽,如果要回去,想必也跟植物有關係。這仙族偏偏又在植物上面大有研究,修仙者需要的亦實植物。若是一直待在這邊整天只跟刺繡打交道,恐怕有些事情一輩子都不會明白。少司命不知道她命歸不歸仙堡,明白的是她一定不屬於她現在待的這片地。

目光轉向陳琳,她跟在一個男人的後面,那個男人就是沉澱組織的建立者門川。上次吃了足夠的獵物,這回他們必須有足夠的體力,走很長一段路。

“你是說和你交手的那個女孩能像操控武器一樣操控她憑空變出來的植物?”門川是個十九歲的成熟男人,威風凌凌的樣子,他的聲音,低沉而渾厚。

“恩”陳琳答道,“她不是仙族的人,更不是我們巫族、血族或者魔族的人。她對植物的瞭解程度超出我的想象,是讓常人想不出的。留著她,對仙族的人肯定有很大作用。雖然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憑我的力量不一定殺的了她。”

門川沉思了一會兒工夫,卻一步也沒停下:“你應該明白我們現在所處的勢力。”

“。。。是,門川大人。”陳琳貌似有些慚愧,輕聲地回答了。

門川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和她較真:“接下去,我們要走很長的路,去見一個人。”他永遠是這樣,他會做所有他認為有必要的事,不管它值得不值得,不管他會花費多少時間和精力,不管它艱難與否。

門川是一名劍客,作為沉澱組織的建立者,作為一位殺手,他只靠一樣東西,就是他手上唯一的劍——封舍劍。這把劍跟隨了他十年,是在他九歲的那年,他的師父就是魔族第一劍聖,親手把這把劍送給了他。它是世界上第二厲害的劍,由他師傅子軒親手鑄成的。

“那個人,是沉澱的嗎?”

“不,但是他與沉澱有著很大的關係。”陳琳迎來驚奇的目光,她不提出問題,一般情況下,門川是不會說話的。因為,對於她,門川可能永遠不會多說一句話,當然,只是可能,不是絕對的。他習慣性地沉默,用冷淡對待身邊的人,一貫的霸氣,一貫的深沉,一貫的押韻。

陳琳對於門川說的他們要見的這個人的身份非常好奇,一路上,她一直在想,她該用哪種問法去問門川。作為一個下屬,她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