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最正在想著事情,也沒以為自己會認識有車的朋友,故作無視。

可當他走遠了後,那黑色轎車竟是跟了上來,又嘀嘀了幾聲,蘇最這才擰頭看向這邊。卻見轎車車窗被開啟,裡面一個西裝革履的帥氣男子正看著他。

“有事?”蘇最停下腳步問,有些莫名。

“上車!”許敬楊臉色鐵青。這一等就是近兩個小時,他幾乎已經沒有任何耐心,尤其當想到他們‘一家{無}錯{小}說 m。quledu。人’在上面吃晚餐的時候,他的頭都要炸開。

蘇最一愣,然後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問:“你是……”

許敬楊冷冰冰道:“許敬楊!”

“我們認識嗎?”蘇最更莫名其妙了,這傢伙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許敬楊黑臉道:“我是江採月的同事,想請你去喝一杯。”

蘇最一聽,大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無非是對方暗戀江採月,剛才卻看見自己和江採月在一起,心裡產生了某種誤會。但這是要幹嘛?把自己騙出去毆打一頓?這事可沒少見。

何況這傢伙還是江採月的同事,那也是刑警,實力恐怕比他要強,蘇最心裡生出了強烈的警惕。

把事情解釋清楚?這傢伙牛氣哄哄的態度和那命令的語氣讓蘇最非常不爽,何況他性格要強,如何會肯低頭,所以只是斜眼瞥著許敬楊。

挑釁,這絕對的挑釁!許敬楊身上的汗毛都豎直了起來。他在杭城大小也是個人物,一個收破爛的竟然敢這樣鄙視他!

但他明白現在不是動怒的時候,只是冷冰冰問:“怎麼,不敢嗎?”

“這話有趣,你走在路上突然有一輛轎車停在身邊,一個陌生人還邀請您去喝一杯,你會去嗎?”蘇最不答反問。

許敬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如果他說去,顯得愚蠢;但如果說不去,這收破爛的肯定轉身離開。支支吾吾,最後他只是道:“我是江採月的朋友,又怎能夠說是陌生人?如果你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又有什麼資格成為江採月的男人。”

“怎樣才有資格成她的男人你說了不算。”蘇最強調,但他隨即也道:“不過你的激將法很成功,我倒是要看看你要說什麼。”

等蘇最上了車,許敬楊猛踩下油門,大眾轎車一下就往前面竄了出去。很快,但並沒有超速,可見許敬楊是個謹慎的人,也能控制煩躁的心情。

許敬楊一聲不出,冷厲的眼神看著前方,像是在專心開車。

蘇最也沒有說話,但他卻不動聲色的把終端取出,開啟命理,搜尋許敬楊。

“1989年出生,今年26歲。”

“老子是杭城公安局局長,正廳級幹部。”

“在任市局刑警隊隊長,一級警督。”

“出國留學,博士學位,精通現代化刑事案件調查……”

麻痺,蘇最被嚇尿了,他幾次張口想問:現在能下車嗎?

許敬楊把最後把車停在一個叫做‘皇宮’的地方,光聽這名字就讓人覺得囂張。門面更是宮壁輝煌,牆壁上流光溢彩,門口瀑布美麗,停車場上的豪車連數都數不清。

這皇宮其實不是杭城最高階的,比不上一些高階私人會所,但至少在是明面上是排在前面的幾個高檔場所之一,嚇唬一個破爛仔綽綽有餘。

“敢不敢進去?”許敬楊從車裡出來就戲謔的問。

“你請客?”蘇最問,他可不想做冤大頭。

“當然!”許敬楊挑眉道。

“現在一個刑警隊隊長都這麼有錢嗎?”蘇最這話就有了耐人尋味的味道。

“你知道我?”許敬楊眼睛眯起,至於自己有沒有錢這事,他倒是不怕。

蘇最剛才只是不小心說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