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聲……,”芮辰一番話沒說完,就看到慕曉卿鳳眼竟然露出怒意,玉未已出現在她的手上,看她之意就要一劍向自己劈來一樣。

連忙往後退了十多步後,芮辰才說道:“好吧、好吧,就聽師姐的,你先收起那玉劍,師姐要小弟怎樣就怎樣了,”說完顯出一臉的懊惱之樣。

看到芮辰居然對自己怕成這個樣子,慕曉卿薄紗之下的嘴角微微的翹起,她把玉未向半空中一拋,玉足輕輕一躍便站在了玉未之上清冷的說道:“你也上來吧,此處不是練劍之地,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

芮辰無賴的躍上玉未,又不敢離那慕曉卿太近了,只站於玉未劍尾,慕曉卿難得輕笑道:“你站穩了,如果摔下去,我可不管的。”

芮辰忙挪上幾步,離那慕曉卿近了一點。

玉未載著二人,在靜悄悄的夜空劃過,就往遠處而去。

而在步天殿的側殿裡,慕徑川也沒有休息,而是和一人正在商議著什麼。仔細一看,那和慕徑川商議之人正是那曾經纏著芮辰問東問西的白姓中年人。

白姓中年人就坐在慕徑川的對面,他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茶才笑道:“徑川啊,上次我們兩兄弟在一起喝茶之時應是三百多年前了吧?”

慕徑川也微笑道:“徑山師兄說的也是,想當年你我師兄弟兩人,我入玄域,你卻去了隱水,這一別真的就有三百年了!不知師兄在那被稱為修真密地的隱水可好否?”

白徑山微了微嘆了一口氣笑道:“有什麼好不好的,這麼多年了,師弟已成一方之主,而為兄還只是一個跑腿的角色罷了。”

慕徑川一聽反而哈哈笑道:“師兄這是在向小弟述苦嗎?想那隱水之地可不是任何人想去就去得了的,師兄在那一呆就是三百年,可見已完全被那隱水所接收了。依小弟所想,肯定師兄已是隱水的女婿了,師兄為何還唉聲嘆氣的?”

慕徑川在白徑山面前完全沒有了那在玄域眾人前一貫的穩重、儒雅的樣子,而是變成了隨意說笑之樣,象是又回到了兩師兄弟在一起時的年輕時光。

白徑山笑著指了指慕徑川道:“你啊,白日看到你穩重之樣,還以為你已改了年輕時的性格,沒想到還是如此,真不知你是如何讓玄域這眾多弟子信服的?”

慕徑川當即收起笑容,沉穩的問道:“徑山師兄從那隱水萬里而來,不知有何事啊?”

看到慕徑川在自己面前突然故作沉穩,白徑山忙搖手笑道:“你算了吧,看你這個樣子一時覺得好彆扭,還是就照原來的樣子談話,那才自在的多。”

慕徑川才又恢復的笑容感慨的說道:“不知為何,一見到師兄,徑川好象又回到了年輕時光,也只有在師兄面前小弟才能任意的說笑了!”

白徑山看了一眼慕徑川說道:“為兄知道你肩上所扛的擔子有多重,此次從隱水來此,恐怕又要增加你肩上的擔子了。”

聽到白徑山之話,慕徑川忙正色站起說道:“師兄有什麼事請儘管說,小弟不怕肩上的擔子再多點份量的。”

白徑山也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慕徑川的肩膀說道:“此次十年一屆的修真盛會在玄域舉行,各方青年強者紛紛聚集於此,師弟不光要選出他們修為頂尖者,還要人品方面也要出眾的。為兄從隱水之處萬里而來,只為代傳一句話給師弟。”

慕徑川忙拱手一禮說道:“請師兄說明是什麼話?”

白徑山往前走了幾步後,轉過身來一臉嚴肅之色的說道:“千年之劫,師弟可要牢記這四個字,如今離那千年之期沒有多久了。”

慕徑川一臉肅慕之色的說道:“這四個字其實早就刻在小弟的心裡了,千年前天石的滅門之痛,在玄域的眾人心裡都有一道傷痕的。”

兩人的眼神相遇在一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