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忽然間又如臨冰窖,楚梟只覺所有感知在忽然間全部停止,他的身子在這種冷熱交替間幾乎要爆裂開來,鎖鏈將他的手腕箍得極緊,沒有一絲縫隙的貼合——連讓他喘息的縫隙都沒有。

被吊起的人發出一陣低低的哀鳴,類似瀕死獸類從身體最深迸發出的求救,牢獄間的其他人並沒有因為這種嘶聲裂肺的聲音而改變神色,只有椅間的華服青年更加不耐煩了,連連換了好幾個坐姿,眼陰沉似鷹:“南蠻王,本王沒什麼時間,你就好好聽清楚了。”

楚梟的下巴被獄卒狠狠抬起,他勉強的睜開眼,入眼都是一層水霧,髮間的水滴還在不停跌下,連坐在不遠處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