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若是繼續承受,倒也勉強能支撐。只是那樣一來。那飄飄仙去的美感便不會再有了,剩下的只是默默忍受著刺痛。

“爺,讓唔”

秦牧一下子吻住她的香唇,伏下身體來擁著她說道:“我也累了,咱們休息一下。”

他的身體狀況明確地告訴董小宛,他在說謊。

董小宛虛弱地依偎在他懷裡,心中有絲絲的愧疚。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個郎似乎對柳如是有些排斥。柳如是雖然年齡稍大幾歲,但那嫵媚之姿不下於少女。還多了幾份成熟動人的風韻,等閒男子見了無不為之魂消色顫,個郎就算眼界再高,在未得滿足的情況下,似乎也不應如此排斥才對呀。

“爺,如是她”

“她怎麼了?你呀,你覺得我好,並不代表人人都覺得我好,你確定她願意”

秦牧的話讓董小宛驚愕不已,幾乎不敢相信這話是出自他之口。

回想當初自己剛被送到長沙時,他是多麼霸道。

更何況,這是王府後院,只是叫法不同而已,但實際上就是後宮。後宮的所有女子都是皇帝的女人,要臨幸誰還用問她願不願意嗎?

她輕聲地提醒道:“爺,這是您的後宮呀。”

秦牧摟著她軟綿綿的玉體,詭異地湊到她耳邊輕語道:“正是因為這是我的後宮,我才不會現在要她。”

董小宛冰雪聰明,聽了他這話隱隱猜到了其中的原由。

柳如是已非完璧之身,個郎大概是要保證皇室血統的純潔性,因此才會拒絕臨幸剛來的柳如是。什麼她原意不願意只不過是說給柳如是聽的藉口而已。

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她不好再說什麼,感覺到個郎還在蠢蠢欲動,她恢復了兩分氣力後,挪動那令人**的嬌軀,如同一條柔軟的白蛇游到床尾,用那滿帶蘭香的蓮舌檀口盡心侍奉,以滿足他。

***

東廂晨曦乍破,董小婉曉睡起來嬌怯力,和身款款倚簾櫳。作侍女打扮的柳如是進來將她扶到妝臺前。

她微笑示意道:“我自己來,如是你去侍候秦王穿衣吧。”

“是,董美人。”

柳如是盈盈一福,轉身走向羅床,如花美靨莫名的微微紅了起來,她雖非未經人事的少女,但作為正常人,昨夜聽了半宿的吟唱,心中總難免有些綺念。

秦牧大大方方地讓她幫著穿衣,柳如是靜下心來穿衣繫帶,目光卻儘量避著不去看他。

秦牧梳洗之一後,按例拿著巨闕劍到樓下練劍。

等他練得大汗透衣回來時,董小宛新妝初成,眸光盈盈含春水,經過雨露滋潤的膚色,象是新剝的荔枝般光潤嫩滑。

見了自己努力帶來的成果,秦牧哈哈一笑吟道:“高髻盤雲壓翠翹,春風並立海棠嬌。銀箏象板花前醉,勝似東吳大小喬。”

董小宛帶著三分羞赧溫柔地說道:“秦王,熱水放好了。”

每天早上秦牧練劍總免不了一身大汗,練劍後洗澡已經慣例,無須吩咐,下人們也會備下熱水供他沐浴。

柳如是上來接過他手上的寶劍,秦牧正在誇董小宛,順手將劍交給了她,結果“哐啷!”一聲,柳如是沒有拿住,巨闕劍掉在了地上,幸好沒砸到腳。

“秦王恕罪,秦王恕罪”這回柳如是真有些慌了。她早聽說過秦牧這把寶劍是上古神兵,只是沒想到這麼重。

“秦王”董小宛也慌忙幫著求情。

秦牧拾起寶劍,看看沒什麼損傷,便也沒有跟她計較,“沒事了,起來吧。”

“謝秦王。”

秦牧自個將巨闕劍拿回房,然後到浴室沐浴,柳如是剛出了錯,表情有些不自在,換上了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