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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是我一手策劃。”巫越淡淡道。
炤王呼吸急促起來,喘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最後好不容易平緩下來,他才開口道:“你的心機竟然如此深沉,孤真是太低估你了。”
巫越沒有回話,只是冷漠地看著他。
炤王又問:“你打算如何對付孤的孩子?”
“還用我對付嗎?”巫越諷道,“您恐怕還不知道您的二王子是如何對待您的太子的吧?”
炤王偏過頭:“不就是一死嗎?還能如何?”
“哼,厲驍並沒有殺死他,只不過是將他壓上床了而已。”
“什麼?”炤王一陣其怒攻心,嘴角滲出血來。他們是兄弟啊!厲驍竟然連自己的兄長都……
“這……這個逆子!”
“這不正是你縱容的結果嗎?冷眼看他們自相殘殺,自以為這是王道,卻忽略了為君者最重要的品性。以厲宸的寬厚,做一個明君還是足夠的。若非如此,我也不可能這麼快進駐王城。”
炤王已是心死若灰,半晌他才沙啞著聲音道:“別說了,這厲家的天下,你儘管拿去吧!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巫越也不再多言,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根長長的金針,手起手落,金針快速插入他的頭顱之中,同時他口中說道:“當年的罪,今日償還。”
這一針並未殺死炤王,而是讓他徹底陷入沉睡,直到慢慢睡死過去。
接著,巫越又從懷中拿出一道聖旨丟在床上,再次看了看形如枯槁的炤王,他揚長而去……
斷袖
墨非一身清爽的從房中走出來,十幾天沒洗澡,她都覺得自己快發黴了。
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西城一座偏院,也不知道戶主是誰,總之巫越直接就下榻此處。
緩步走入大廳,赫然見眀翰獨坐在桌案邊。
“眀翰先生。”墨非忙行禮打了聲招呼,對巫越門下這位第一謀士,她真是挺佩服的。
眀翰站起身來回了個禮,捻鬚笑道:“浮圖公子,又見面了,去年塹奚一別,晃眼數月,汝風采依舊啊!”
墨非謙語了幾下,兩人分別入座。
眀翰問:“如何?此次來到塹奚有何感受?”
墨非沉默了一會,回答:“原以為會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不想卻是‘風平浪靜無波瀾’。”
“哈哈。”眀翰大笑,“浮圖果然有所察覺。”
墨非好奇地詢問道:“浮圖有些不明白,二王子為何毫無動靜?主公似乎也無出兵的打算?”
“二王子不動,是因為他目前尚無把握勝過主公,他在拖延時間,等待其他可能前來的援助。然可笑他猶未覺察,再不可能有兵來援。他自以為佔據了優勢,卻不想早已在主公的算計之下。”
“那主公打算何時對付二王子呢?”
眀翰一派從容,道:“呵,主公根本不需要動手,不出三天,定有結果。”
墨非眼中閃過疑惑,到底是怎樣?
宮中,太子厲宸被囚之殿。
一身單衣、披頭散髮的厲宸呆坐在床邊,一臉無知無覺的模樣,眼中毫無生氣。
“太子殿下。”這時,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厲宸一動不動,彷彿沒聽見一般。
來人緩步繞到他的前面,行禮道:“在下江冉,見過太子殿下。”
厲宸微微抬了抬眼,冷冷道:“本王認識你,你是厲驍門下的客卿。你來這幹什麼?是厲驍派你來看本王的笑話?”
“不,太子殿下不要誤會。”
“不要再叫本王‘太子’,本王早已不是‘太子’了。”
江冉笑了笑,從善如流道:“好吧,殿下,江冉此次前來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