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滾。”一字一句,聲音清冷,卻擲地有聲。

那猶如閻羅王一般來自地獄的冰冷聲音,讓圍擠在靖遠侯府門口的圍觀群眾一個個都唬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跑開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割了舌頭,連小命也保不住。

即墨無雙用這種手法收拾完了這群小嘍囉,很可能會給那些有心人留下話柄啊!沈於卿面上才掛著為難:“王爺,您這般……”

即墨無雙清冷的眸光從沈從容身上掃過,嘴裡吐出來的話依舊清冷,“本王行事素來就是這般,侯爺無需操心。”

說完這話,他又轉過身去,看著沈從容。那冰冷的臉瞬間又攏上了一層薄霧,將他五官襯得愈發迷人魅惑。

腦袋動了動,絕美的臉上閃過一抹狡黠,即墨無雙直直的望著沈從容開口,“不過他們說的也有道理,本王本來僅僅是迎侯爺回府的。不過現在看來,本王還得來主持公道,還事情一個真相了!”

說罷這話,他便頭也不回的朝著後院而去,絲毫不理會沈從容已經憋到要爆發的臉色。

沈於卿回頭看了沈從容一眼,心底五味雜陳。不過這個念頭稍縱即逝,他的臉瞬間又覆上了層層冷冰,朝著自己幾個妻妾道:“都給我來大廳!”

044、驚恐一幕

沈於卿昂首闊步走在前頭,沈從容更是快走了幾步,飛快的挪到了即墨無雙的身側。她臉上還掛著搵怒,秀眉微微蹙起,壓低了聲音道,“王爺,這是小女家事……”

言盡於此,沈從容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即墨無雙這麼年輕就能當上攝政王,必然不會如此蠢笨:難道他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家醜不外揚嗎?

現在自家有家事要處理,他來湊個什麼熱鬧?

不過顯然,即墨無雙一點也沒有聽明白。他微微側了腦袋,居然揚起了聲調,“雖然我把鬧事的人抓了,但身為王爺總該要給個交代。難道沈小姐覺得我做的不妥?”

沈從容一聽這話,差點沒一個白眼翻過去:這個壞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沈於卿在旁一聽便皺起了眉頭,“從容,不得無禮。”

沈從容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臉上扯出一絲笑容,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既然王爺這般閒,那便好生坐著看戲便是。”

說罷這話,她便轉身挪到了沈於卿的身側,壓下心頭不悅,浮出一臉乖巧溫順。

即墨無雙眼底閃過一抹玩味兒,嘴角更是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揚:自己早就說過這個女子有意思,如今卻發現她可比自己想象的還更加有意思呢!

一行人才剛進門,春花便跌跌撞撞地從門外跑了進來,嘴裡更是大叫著:“侯爺不好了,不好了!”

沈於卿才剛進門,如今還沒挨一下凳子,忽又聽聞這話,不由驚的一怒,“什麼不好了,有我沈於卿在,靖遠侯府就不會不好!”

春花也是被沈於卿帶著內力的一聲怒吼唬得腳下一軟,整個人恰巧被門檻一拌,摔倒在了地上。

原本春花抱在懷中的東西也跟著飛了出去,堪堪摔在沈於卿的鐵靴之前。

大夥兒定睛一瞧,竟是一隻沾滿了汙泥的黑色短靴。不過那靴子很小巧,似乎不像是一般男子的。

還在一旁哭泣的三姨娘一瞧見那短靴,整個人如同糟了雷一般呆住了。一瞬之後,便撲了上去,一把將那流雲靴奪了過來,“這,這是崇思的鞋子,是我親手替崇思縫製的靴子!”

三姨娘嘶吼著朝春花撲了過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領,“你怎麼會有崇思的靴子,說,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兒子?”

春花臉上頓做慌張無比的樣子,整個人跪著爬了進來,對著沈於卿連連磕頭,“老爺,奴婢跟著所有人一併尋找,才從後院的荷花池邊的沼澤地裡找到了這隻靴子。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