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一直習慣在戰鬥時用一層薄薄的真氣膜隔絕了外界的汙穢,所以即使段譽也是經歷過一場廝殺卻依舊顯得乾淨清爽,那麼的風度翩翩。

“夫君,”

這時一個溫柔熟悉的聲音在段譽的背後嬌媚地娓娓響起,“讓你久等了,我們叫上秀寧一起去吃晚飯了。”

段譽睜開雙眼,轉過頭去,只見商秀珣頭綰青巾,秀顏如玉,素白潔淨的武士服著身,淺藍緞帶輕束細腰,英氣*人。

不過望著她那婉約淺笑的嬌豔容顏,實在令人難以想象她便是飛馬牧場的人們心目中的那個高貴威嚴的飛馬牧場場主,自從和段譽分開一個月後再次相聚,便使她更是痴纏在段譽的身邊。

看著氣質大變、柔嫩嬌軀被重重衣裳包裹著的商秀珣。段譽想到這昨日來跟她歡好地時候,她那細細的嬌喘,如雪如玉的肌膚,還有那到達**顛峰的暢美媚顏,心中一熱,站起身來,邪邪笑道:“好!待我們吃飽了飯。我再去吃你。”

商秀珣一聽,俏臉立時緋紅,左右掃顧,然後裝出惡狠狠地模樣,白了一眼段譽。低聲羞嗔道:“真是壞透了!昨天晚上我們三人還不夠嗎?”

“恩咳!恩咳!”

兩聲嬌脆的咳嗽從小徑那端傳了過來。

段譽早知曉這人到了有一會,他轉過頭去,笑吟吟地問道:“哦,公主的嗓子不舒服嗎?”

商秀珣乍然聽到是李秀寧,回頭一看,正見一身秀美華服的李秀寧俜俜婷婷的站立在丈許開外的一棵花樹下,對她宛然輕笑,她便似受驚的小鹿一般跳開,來到李秀寧身邊和她調笑起來。

不過李秀寧還是暗暗秀眸流波,卓有興致地眼光在商秀珣和段譽兩人間打了個轉,抿嘴一笑,跟著商秀珣在那些提著燈籠的僕人的領路下,漫步走向府邸中燈火輝煌的那座大堂。

此時商秀珣的一身武士勁裝,比起華衣盛裝李秀寧,她更顯得英氣非凡。

也許是近日讓自己日思夜想的夫君回來了,順心的事情多了,心結又半開微解,甚至比平時多了一絲纏綿的愛意,她當然更加容光煥發容光照人,相比起同樣春風得意的李秀寧,她那健康的膚色相映下的小白牙在陽光下閃爍,輕輕一笑,簡直讓天地盡開顏,天空烏雲破盡,心神也為之一爽。

而李秀寧依舊是一身盛裝,在人前,她是一個公主,需要有合乎身份的象徵。

她的臉上同樣盈盈而笑,一種上位者極其尊貴的嬌美氣質簡直天下男子都會情不自禁地自慚形穢之心。

而這時天色也已經漸漸暗下,藉助四處燃點的避風燈籠的光明,可看清這場主府邸,其中花樹四栽,假山錯落,小橋流水,小徑幽深,卻無一不井然有序,構成一個和諧自然的整體,教人看得怡然生趣,興味陶陶。

且行且賞,段譽三人彎折過許多幽暗深長的走廊,不多時候,便行到了那座光亮四照的大堂之前,敞開的堂門邊,站立著兩列恭謹相迎的人,從堂門看了進去,一眼便可望見裡面已經擺好了兩大列長案宴席,飛馬牧場的高層儼然在堂外迎候。

商秀絢望了望面身邊一直跟她說笑的李秀寧,素手一擺,開心的說道:“好了,秀寧,我們先行入席吧。”

而段譽則是含笑瞧瞧旁邊伸手肅客的商震等人,跟在前方美豔的行入大堂的商秀珣和李秀寧兩女的身後,也跨入了光耀如晝的大堂……

在飛鳥園的一間廂房裡。

“喂,快睜開眼,別以為我真不知道你的|穴道已經解開!”

拿著一個食盒的段譽沒好氣地朝直直躺在的小床上的沈落雁說道。

夜深人寂,昏黃的燈光下,秀床上沈落雁一身白裳緊貼在玲瓏浮凸的嬌軀上,勝景誘人,她那五官精緻秀美,黑長睫毛交蓋著的雙眸緊閉,雙手互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