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邊問:“阿北,你愛不愛我……”

北千秋神志也不大清明,敷衍的唔了一聲。

左陽看她又是這般回答的態度,身上有些把持不住,心裡一團火彷彿始終發洩不出來,攏著她的身子,粗魯的置在她腿間,隔著她的綢褲奮力的動了兩下。北千秋被他頂的有些難受,以為他生氣了,只得連線一串回應,反倒更敷衍:“愛愛愛,愛的要死了……”

管 她是真是假,左陽真是要守不住了,她的手軟的很,整個人是他從未見過的活色生香,眉眼之中有些神迷有些苦悶,薄汗輕沁,輕軟的發貼在臉頰上。左陽想去抬一 下她的腿,讓她攏的更緊一些,卻忽的聽見外頭有人高亢的喚了一聲:“王爺,是將軍的急信,半夜送到長安來,想著您要不起來看一下!”

外頭水雲嘹嚎一嗓子,是用了能將他從睡夢中叫醒的音量,驚得左陽脊背一抖,頓住了身子,低低的悶哼了聲,身子癱倒在她身上,半天沒有動靜。

水雲還在叫著,左陽罵都罵不出口了,卻沒想著水雲以為他睡得熟,竟推門進來探頭探腦的叫他。左陽氣的直接將床頭放著的玉佩往他的方向狠狠擲過去,怒道:“一會兒再說!一封信送過來要半月,非要我這會兒看了?!”

北千秋也狠狠踹了他一腳,聲音卻仍然不穩:“你他孃的怎麼這麼費事兒,我手都酸了……奏凱,滾下去給我再找件衣服,你找個帕子也行,非弄我衣服上了……”

水雲嚇得一個激靈,才知道壞了事兒,左陽盼著這一天都盼成什麼樣了,他還在這兒捏著信要左陽看,想要小命就趕緊將信往門框下頭一塞,跑走了。

左陽有些頹敗,北千秋還是那個姿勢倒在軟被之中似乎懶得動,他連忙穿好裡頭衣服,下了床來問她要不要喝水。

喝個屁,她又不是真的跟他運動一番,沒出汗補什麼水!

他從衣櫃裡巴拉出來一套乾淨的單衣來,掀開被子就要幫她換,北千秋蹬了他一下,接過來自己滾進床裡頭,聽著她窸窸窣窣在裡頭換衣服,左陽想著剛才景象,如今身上一層薄汗一吹,面板上有些冷意。

左陽用茶水浸溼了帕子,剛剛自個兒發過的脾氣過去了,又把玉佩和信撿了回來,坐回了床邊。她將舊的單衣扔在了地上,從被子裡滾了出來,左陽拿過她的手來,拿著溼帕子給她擦手,幾乎是連指甲縫間都沒放過的擦著她玉白的手指。

北千秋覺得不至於這麼細緻,卻看著左陽臉也是紅的,半天他才支吾道:“願你別嫌我髒……”

她心裡頭一軟,靠過去攬著他手臂,伏在他背上:“沒,怎麼會。”

背上有些不同尋常的柔軟,左陽腦子裡還沉浸,並沒有在意,伸手有些像揹著她的樣子,攬著她的腿。單衣寬大,露出一小片白玉的肌膚來,北千秋剛剛偷偷在床裡頭解開了裹胸布來,以為這樣撲在他背上,他總歸是感覺得出。

然 而也不知道左陽在發呆想些別的,還是她真的平的前胸後背也沒差了,左陽竟什麼也沒說,他倒是饜足了,也不打算勉強著將關係推進到真的圓房的地步,在北千秋 睡著的時候他一直在忙活。從找她、見她、到去秋宴再入宮,左陽真的是沒怎麼好好歇過,他無心力去管別的,信也沒有拆,也跟她平日裡似的踢開鞋子,往床上躺 來。

她臉湊過來,似乎很不饜足的臉貼在他頸上,在他寬鬆的領口拱來拱去,想著她用那般淨朗優雅的身子,做這種動作,實在是可笑可 愛。左陽環住了她,緊緊擁著眯上了眼睛,他怎麼都想著能這麼抱著她躺一夜,但北千秋卻很不高興的樣子,她的手極為不老實的伸進他衣服,在他身上又摸又掐, 左陽吃痛,悶哼一聲捉住她的手:“阿北,我困極了,真的受不了了……腦袋都要炸了。”

北千秋卻相當不滿,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