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你們怎麼處理了?”吳燎偷空問了問段譽。

“自然是埋了,反正凶手也拿不著!自然要降低我大理境內的發案率了。”段譽理所當然地回答,卻差點害得吳燎摔下馬匹。

“真的?”

“自然……是假的!”段譽忽爾嬉皮笑臉起來,“我著巴司空貼了告示,你看,這不就有兩個小和尚找來了嗎?”

吳燎順著段譽的手向後看去,果然看見兩個布衣和尚趴在一卷草蓆上捶胸恨地、痛苦流涕。

“你個傢伙,越來越幽默了!”吳燎拍了下段譽的腦袋,笑罵道。

“別打頭,會變笨的耶!”段譽抗議道。

行至大理城下,段正淳早就接到訊息出城來接應,畢竟那遇險的人就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和一個皇兄的義女,哪敢怠慢。

段正淳騎在馬上,皺著眉頭聽了吳燎一通述說,大手一揮,道:“婉兒和靈兒先回鎮南王府陪你們的娘,譽兒、衝兒還有兩位大師請隨我進宮去見皇上!”

鍾靈雖然捨不得離開吳燎,不過看見段正淳嚴厲肅穆的神情,心中沒來由一懼,也就由著木婉清拉著手分出一路返回鎮南王府。

“義父,那鍾谷主如何處置了?”吳燎與段正淳並肩而行,突然念及那秦紅棉與甘寶寶沒有出來接女兒,心裡有些奇怪。

段正淳神色有些古怪,答道:“鍾谷主怕是瘋了!”

“什麼?”吳燎有些驚訝,連忙追問究竟。

段正淳細細道來,原來前一日保定帝一行回到大理城,入了聖慈宮,那一直昏迷的鐘萬仇也就醒了,醒來之後一臉迷茫神色,竟開口罵甘寶寶勾結舊情人毒害親夫。段正淳心裡卻喜不自勝,還以為甘寶寶對自己餘情為了,連忙出聲斥責鍾萬仇,罵他勾結匪人,欲對大理國不利。甘寶寶自然認為鍾萬仇裝傻充愣,不過身為女子的她又如何能開口說出自己被丈夫下春藥的醜事,便只好說鍾萬仇是被四大惡人打傷了腦袋,恐怕是失心瘋了,對他的話不用理睬。保定帝雖然看出甘寶寶言不盡然,不過此屬於他們家事,不好開口詢問,便折中處理,找人把鍾萬仇押到天牢去了。

甘寶寶與鍾萬仇吵了一架,心血有些浮躁,段正淳趁機說出鎮南王府裡還有空房,請甘寶寶前去休息。出乎段正淳意料之外,甘寶寶居然應允了,還讓秦紅棉扶著她一同去鎮南王府休息,讓段正淳喜上眉梢。刀白鳳哪裡還不明白自己丈夫的心思,心中充滿嫉恨,拂袖先回了皇后寢宮,段正淳也不在意,即使沒有兩位美人去鎮南王府,這位王妃也是不會隨自己回家,還不如讓她多消消氣的好。

吳燎聽了一會,也辨不出鍾萬仇是真瘋還是假瘋,他暗暗打探段正淳臉色,發覺甘寶寶似乎不曾說漏那與自己曖昧糾葛的一幕,一顆懸著的心也擱回了肚子裡。

“義父,那鍾夫人難道要長久住在王府裡面嗎?”吳燎想起秦紅棉與甘寶寶母女的住宿問題,心裡有些不太舒服,便開口問道。

“哦,過兩天便會搬到城外的‘怡夏別院’,也省得王妃老給我臉色看!”段正淳臉帶苦笑地解釋道,自從帶了這兩個老情人回來,刀白鳳就一直沒給他好臉色看,而那兩個老情人雖然答應暫時住在他府內,但也對他不理不睬,如何不讓他這個風流情種鬱悶難堪。

“衝兒,你帶著兩位大師,和我一同進去見皇上!”行到宮門,段正淳領著吳燎和那玄悲的兩個弟子便匆匆進得宮去,反而是一揮手把段譽趕到後宮去哄他母親刀白鳳了。

“唔!想不到玄悲大師如此武功居然會死在一個黑衣蒙面人的手裡!”保定帝看了看面前跪著的慧真、慧觀,一邊出言撫慰,一邊臉帶憂色。

“黃眉大師求見!”宮門口傳來一聲高喏,少時一位滿臉皺紋、身形高大的老僧走進大廳,朝著上面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