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過是端王殿下的一個寵妾,不好了,端王殿下大可扔了我,轉身再去找別的女人!多的是好的呢。”

“阿鸞,我知道你生氣。”蕭鐸過了那一瞬的衝動,加上誤會消散,整個人早就冷靜下來,“你現在是在氣頭上,說什麼,都是氣話,我是不會放進心裡去的。該查的我回去查,該處理的會去處理。”

他道:“你要生氣,我也等你慢慢消氣。”

“呵呵。”鳳鸞譏諷一笑,“照這麼說,那我還應該感動了?還應該慶幸了?不然怎麼配得上端王殿下一片深情呢。”

蕭鐸皺了皺眉,“阿鸞,你別說這樣賭氣的話。”

“賭氣?”鳳鸞忍不住輕笑,“當時要不是我厚著臉皮抱著你,不讓你走,你大概就真的那樣甩手走了。要不是我心裡坦蕩蕩,為人清白,當著你的面給蕭湛書信,約了他來清虛觀,讓你聽個清楚,你大概一輩子都不會釋疑了。”

“那樣的話。”她笑容深刻,“我就成了名節上有汙點的女人,讓你猜疑一輩子,忌諱一輩子,連我的兒女都沒有好日子過。”挑眉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到時候,可叫有些人心裡樂開花了。”

“不管背後的人是誰!”蕭鐸臉色一沉,好似即將下雨前的烏雲藹藹,“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絕不食言!”

“好啊。”鳳鸞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斂了笑容,“那我就看端王殿下,到底能給我一個什麼樣的交待了。”不忘提點一句,“我就說了,當初不該給蔣側妃上眼藥的,到底還是惹來了禍事。”

蕭鐸臉色沉沉,“我明白。”

鳳鸞勾起嘴角,露出一個伶俐的譏諷笑容。

她們以為自己會被嚇住,慌了,解釋不清,然後哭哭啼啼被蕭鐸冷落一輩子?簡直是做夢!對付她們,自己甚至不用親自出手,只要擺平了蕭鐸,只要看著他去替自己擺平別人就夠了。

有人不想對付自己嗎?現在……,等著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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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滾出去!”成王府內,蕭湛喝斥攆退了所有的下人。

成王妃目光微閃,靜靜地,坐在一旁沒言語。

蕭湛將那個荷包摔在她跟前,“這是誰給你的?!”

成王妃不知道已經東窗事發,雖然不安,但還是強撐道:“什麼意思?這是妾身給王爺做的荷包,怎麼會是別人給的?”

“哐當!”蕭湛將手上的茶盞摔得粉碎,冷笑道:“是嗎?你親手做的荷包,結果跟端王府鳳側妃的荷包一個模樣,你們這是心有靈犀?還是她夜裡託夢給你了?”

成王妃頓時面色一白,眼神慌亂。

“你是不是以為,本王不敢處置你?”蕭湛站起來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道:“無故妒忌他人,一重罪;誣陷其他王府側妃,二重罪;挑唆皇子兄弟不和,三重罪;”他一聲冷笑,“你覺得夠不夠了呢?”

成王妃才得十七、八歲,人年輕,膝下有沒有兒子傍身,被丈夫一嚇,頓時手軟腳軟亂了分寸。她死死握住手裡的帕子,越握越緊,忍不住發起抖來,兩隻手交疊在一切都止不住。

“你這是不打自招嗎?”蕭湛冷笑道:“沒做虧心事,怕什麼?”他目光凌厲,好似利劍一般,“說啊,你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最好一個字都別說錯!”

成王妃一直哆嗦不停。

“還不說嗎?還是等我自己來查?”蕭湛緩緩走回椅子裡坐下,面色平靜,雲淡風輕說道:“那本王明兒我就去父皇跟前說說,王妃不懂事,再換一個知書達理好了。”

“撲通!”成王妃一下子軟坐在了椅子上。

她害怕,她後悔,更多的卻是委屈和憤怒啊。

一直覺得丈夫對自己不冷不熱,起先還以為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