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幽怨之色,“所謂女人自己過得逍遙快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長夜漫漫,孤寂就好似蟲子一樣啃噬自己的心。

只是這話不好對女兒說。

“你別怕。”甄氏擦了擦臉上淚痕,她方才是氣極了,恨極了,難受極了,但她並不喜歡一味發脾氣,“門當戶對的婚事怕是不行,次一點的,母親還是能替你籌劃的。”她蹙眉,“實在沒有法子,你就嫁回甄家與你表哥罷。”

鳳鸞卻不同意,“不行。”

“怎麼不行?”甄氏惱了,“除了門第低些,你表哥和穆家的書呆子差不離,就算老實呆笨,總比蕭鐸強多了!”

“不是。”鳳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