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丁毅反問。

沫可兒奇怪:“你不是來抓我回去的麼?”

“我是來喝咖啡的,我有好久沒來這裡喝咖啡了,管你什麼事!”丁毅奇怪的說著,而事實上丁毅從來沒聽過這家闌珊咖啡廳,但沫可兒卻是一臉詫異:“真的?”不過隨後奇怪的問著:“你不是說那槍打人三天三夜不醒麼,你怎麼現在就爬起來了?”

丁毅一伸手:“拿來!”

沫可兒奇怪:“什麼!”

“槍!”

沫可兒一撇嘴,就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將槍遞給了丁毅,幸好這個角落沒多少人主意,不然這倆人沒準成明天頭版頭條的軍火販子,丁毅拿下彈夾數了下,還剩下4發子彈,搖頭將槍收好,又喝起了咖啡。

這是倆人第二次見面,沫可兒一面喝咖啡一面心理嘀咕著:‘這死小子怎麼找到我的,是不是一直跟著我呢?奇怪,要是一直跟著我還讓我玩這麼久?’

丁毅望著窗外蒙蒙小雨,眼睛滴溜溜轉:‘我這算不算濫用職權呢,帶著美女大明星陪我喝咖啡,看雨,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情深深、雨濛濛?’

倆人對視了一眼,不過倆人眼中看不出所謂的浪漫,到是有少許仇恨的火花,哼!的一聲,沫可兒轉頭看向外面,自己喝起了咖啡,也不去理會丁毅,不知過去了許久,沫可兒忽然想到了什麼,一仰頭:“喂,我們去遊樂場!”

“下雨呢!”

“電影院?”

“無聊!”

“體育館?”

“有病!”

“網咖?檯球室?”

“不去!”

沫可兒一把報紙甩在丁毅的身上:“那去哪?”

“回酒店!”丁毅喝了最後一口咖啡,站起身來就走,沫可兒無奈的撅著嘴,最後還是上了丁毅的車,儘管一路上沫可兒百般刁難,但丁毅只管開車,好像除此外任何事情與他無關一樣,甚至變成了聾子,啞巴。

酒店通道內又換了一批侍衛,剛才那批?醫院躺著呢!

丁毅帶著沫可兒回到了房間,不過這時房間內已經不是空蕩的了,一個帶著眼鏡的女人,拿著一推通告,顯然是沫可兒的經紀人,而在其旁邊坐著兩名大肚男人,在向前,巨大的窗簾邊則站著一名褐色風衣的男人。

丁毅所有的主意力都放在了那風衣男人身上,因為那件風衣和自己的類似,不過顏色是褐色的,那人聽到聲音轉過頭來,丁毅才發現竟然是1年沒見的林鳴,1年前,林鳴曾拿著一張地圖,很冷漠的告訴丁毅,你的家人全死了。

不知怎麼的,丁毅對這個帥的一塌糊塗的人沒有好感!事實上丁毅有一種衝動,現在就《奇》騎在林鳴的身上,然手左《書》一勾拳、右一《網》勾拳,一面打一面喊著:“他媽的,叫你長的比我帥,叫你沒事老和丁爺裝逼……”

“你就是新來的侍衛!”一個怨婦似的聲音打斷了丁毅美好的遐想,沫可兒的經紀人一甩通告抽在了丁毅的臉上:“你是怎麼做事的,嗯?一個大活人你都看不住,你還能幹點什麼?萬一出了點什麼事你負責的起麼,啊,你負責的起麼?”

丁毅看著老女人,心想著你丫的更年期到了吧,有丁爺在跟前能出什麼事!

那女人又羅嗦了一通,才走到了一邊,看的沫可兒那是幸災樂禍,最後當女人將矛頭對上了她的身上才安靜了,沫可兒艱難的迎接著劈頭蓋臉的批評時,林鳴忽然說著:“好了,張姐,可兒也是因為貪玩,既然沒出什麼事,您就別怪她了!”

張姐看著林鳴溫和的點了點頭,丁毅頓時心裡一窩子火,媽的林鳴和你有一腿怎麼的。

“這兩位是這次演唱會的贊助商……”

接著就是一場簡要的會議大概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