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相形見絀。

荀意都開始為他著急,拉著他小聲道,“邊哥哥,你這樣不行的,風頭都給人搶走了你看,姐姐都不看你了。”

她何止不看我,心也不在了吧

姜銘心裡泛起一陣無力感,若是真的回到兩千年前,別管用什麼方法,他都會去努力爭取一下,可是幻境

假的就是假的,就算結局改變又如何?

一覺醒來,徒留美夢一場!

自欺欺人,又有何益?

“那我該怎樣?”姜銘輕吐濁氣,低聲問小意。

“你讓我想想。”荀意光顧著著急了,一說到具體方法,她也沒轍,畢竟從小到大,她和姐姐就是兩個極端,所學和邊哥哥也沒差多少,所以琢磨了好一會兒,她才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別看到什麼都是‘好看’兩個字呀。”

“那說什麼?它們本來就好看啊!”姜銘不是一個別的句子都想不到,可他就是他,為何要學別人?怎麼想怎麼說,不好嗎?

“你就不會換個說法呀!”看他冥頑不靈不開竅的模樣,荀意急的都想去給他買本書,現學現賣了。

“換多少說法,不都是為了說它們好看嗎?”固執己見的姜銘,說句實話真心不討喜。

“”荀意給他噎住了,竟然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這句話荀容也聽到了,她猛地側頭向姜銘看去,眼裡有著說不出的訝異。

將華麗精巧的詞藻一一剝去,剩下的不就“好看”二字?

到底是該讓那層層外衣遮了心迷了眼,還是讓它返璞歸真,迴歸平實?

荀容一時有些困惑

花圃佔了兩座山頭,一片平地,不可謂不大,可再大的花圃,終有看完的那一刻。

走出花圃的那一刻,荀意還在納悶,為什麼就沒打起來呢?甚至連吵嘴都沒有!

男人都這麼大度嗎?

難以想象!

“希望你幸福!”當荀容看向姜銘,希望他送自己回家時,姜銘卻對她說了這麼一句。

她一下就聽愣了,不知姜銘從何處學來,又為何要說!

這是姜銘學的現代話,假的不能再假,又真的不能再真,當年她決絕轉身,他也不再回頭,含怒帶憤埋骨大漠,從此無再見之期

他覺得他欠她一個祝福,只是當年說了是假,此時說了是真!

幻境終會消散,他說不出再見,因為他們不會再見,兩千年的時空,能把所有念想都隔斷。

所以就留個祝福吧,不管她能不能聽見

叮!

一聲破音傳來,琴絃帶著一蓬血珠崩斷。

“怎麼了,姐姐?”

一個少女身披輕甲,握劍轉身,很是關心的問。

“沒什麼,莫名有些心悸你當真要隨衛將軍出征嗎?不要忘了,你可是個女孩子。”

一名素雅如仙的女子,不顧手上的傷口,看著眼前的少女,做著最後的努力。

出征曲未盡,絃斷血出,又豈是好兆頭?

少女見她無事,取出一張青銅面具罩在臉上,握劍轉身。

“我要去接他回來。”

聲音清脆,堅決不容轉圜!

女子垂首,望著斷絃久久不語,一滴血珠順著她瑩白如玉的手掌,滑至身下的絹紗,將其染紅

當!

一隻茶杯落地,碎裂一地!

“心,怎麼了?”

趙允初關心的問。

“莫名有些心慌不是劍心出事了吧?這兩天都聯絡不到她。”

慕容蘭心眉頭緊蹙,心憂不已。

“雲滇深山,收不到訊號很正常,不必過於擔心。要知道和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