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業,這些小的專案就讓別人去發財吧。”

著整個分公司的員工聚餐,下午給大家放假,高盛因酒。但是他們還沒有從酒店出來。黃岩、林遠和一個高盛從未見過面的中年人就走進了他們聚餐的酒店。

看著黃岩臉上猶豫的神情,高盛就知道不是好事,但他沒有多想,打趣地說道:“老黃想和我的喜酒了?怎麼這麼早就跑來了?”

黃岩尷尬第笑了一笑,說道:“小高,喜酒肯定是要和的,現在有件事分為難的事情。想找你幫忙,不知……”

高盛一揮手,打斷他的話。昨天才從北京分手,今天黃岩就追到延聖,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佯裝酒意說道:“今天過節,又是春節的最後一天,來這裡只須說酒,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不聽。”說完叫汪群把酒拿來,倒上三碗,又說道:“來喝酒的是我兄弟,說事兒的,就別坐在這張桌子上。啥話也別說了,喝酒!”

黃岩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端起桌子上的酒碗說道:“好,就是過春節,我們不說工作,只說喝酒、過節。”

說完,他就咕咚咚地喝起來。

高盛把眼光投向林遠,透過在國外的十天,高盛和林遠已經有了一點點默契。林遠雖然在國內要風是風,要雨是雨,但是還是將酒一口灌進肚子裡。

剩下的還有一碗酒,遲遲沒有端起來,高盛的眼睛也沒再看向那個酒碗一眼。林遠一喝完,高盛就叫人把酒斟滿,這才說道:“林處長是貴客,很難能下到基層和我們老百姓在一起過節。在國外,我們都沒有好好喝過酒,今天咱們大喝十八碗!丹森,叫人拿碗來!”

“好,難得高總你這麼豪氣!這一路上擔驚受怕,今天我也爽一次!做一回爺們兒!”林遠甩掉身上的大衣,挽起袖子,端起碗就喝。

十八碗酒,一刻鐘就喝完!酒碗從地上落起,疊了有桌子那麼高几列。高盛喝得真高興,一個勁兒第還要喝。

這時黃岩身邊那個中年人不滿地站起身來,說道:“姓高的,請你自重點!我們從北京大老遠來東安,不是來喝你幾杯破酒的!他們兩個慣著你,我可不吃那一套!高八井出問題了,你必須負責任!”

他這一嗓子,整個大堂都安靜下來。黃岩一個勁兒地給那人和高盛使眼色,要他們剋制自己。林遠卻沒有看向高盛,雙眼卻看向米利亞和丹森。

高盛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嘿嘿”一笑,說道:“這個人我不認識嘛,怎麼跑到我的酒桌上來了?丹森,我不想聽他在這裡叫喚,把他給我扔出去!”

高盛的話音未落,丹森就站起身來,就走向那個中年人。

“你敢!沒有王法了你?”那個男人舉起手掌就拍向桌面,但是他的手掌還沒有落下,就被丹森抓住,也不見他怎麼使勁,那個男人就飛了出去。虧得林遠反應快,飛身把他在門外抓住,這次沒有摔個狗啃泥。

而這時門外嘩啦啦響成一片,八個持槍的便衣就衝進房裡。他們手裡提著槍,立足還未穩,手中槍就像長腿了似的,一支支自己就跑到桌子上,整整齊齊地碼好。

丹森身形一晃,手腳並用,那八個便衣毫無反抗之力,就把窗戶上玻璃擊碎,變成小小鳥,飛了出去,半天才聽到噗通通的聲音以及連聲的慘叫。

林遠是第一次見丹森動手,隔空移物已經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可以抵擋的了,肉眼難辨的無影手和無影腳,再加上還沒有使用出來的絕技,這個丹森也絕不是好惹的。就是自己上去,也不一定一時半時能解決。有了英國之行,林遠本來就不敢再輕易惹這個高盛了。他趕緊附在那個年輕人的耳邊說道:“雲公子,今天我們是來求別人解決問題的,這樣就有點不對了!”

林遠是一番好意,怕他吃虧,哪知道這個雲公子一點也不買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