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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知道了。”
他出人意表的舉動嚇了小秀一跳,害她不知所以然的跟著站起來,這時才發現這鄭煊個頭挺高的,她穿了高跟鞋還矮他點。
“你知道什麼了?”
“結束一系列幼稚無聊打鬥的方法。”
小秀髮現他真的是惜字如金,認為該說的一說完,也不管別人理不理解,徑自領了鄭炻就撤。
瞪著鄭家兄弟離開的背影,她小聲嘀咕:“搞什麼鬼?他有間歇式羊癲瘋不成?”
“姐。”獲得自由的王小軍垂著頭,不敢看小秀一眼。
“別叫我姐,聽你叫我姐我短命好幾年。”小秀自嘆沒那福分,認識這小子三年,半年前才開始喊她姐,結果害她成了派出所的常客,裝傻充愣、出賣肉體又出賣靈魂啥也圖不到,還不如下海做雞值當呢。
高跟鞋噠噠噠的踱出派出所,王小軍狗腿子似的跟在屁股後頭碎步子墊著走,清楚這會兒脖子上懸著把菜刀,稍有差池立馬血濺五步,身首異處。
這不是唬人的話。小秀的高雅、有禮、溫柔一乾二淨奉獻給了維護社會治安的人民警察,一脫離派出所的地界,她返身一個迴旋踢,尖尖的鞋跟直接踩到王小軍的肚子上,板著晚娘臉冷聲質問:“說!今兒這出咋整的?!”
大概是打籃球的原因,年紀輕輕的王小軍可謂人高馬大,手長腳長,腰背紮實壯碩,和小秀一比楞是寬出半個肩,不過論氣勢那簡直雲泥之別,小秀是屠刀,小軍便是案板上的肉。
所以整個畫面看起來詭異又好笑,不知情的人會以為弱不禁風的小秀受刺激過度腦抽,神經不正常了。
王小軍無奈的握著她的鞋跟,痛也不敢喊痛,只能先滅了她高漲的火氣再說,於是軟下聲音道:“鄭炻你又不是不認識,你剛剛也看到他有多欠揍。”
“欠揍的是你吧?”小秀恨鐵不成鋼,“你腦子進水啦?上回我怎麼說的,你當我放屁是咋的?”
“這次是他先動手……”
“還犟嘴!”小秀打斷他,用力扭了扭腳踝,鞋跟深入半寸,小軍憋住氣,疼得腦門上佈滿了細汗。
“下個月就要打比賽了,練球都嫌時間不夠,你還有功夫陪人練身段?被教練知道了你怎麼辦?被你叔知道了又怎麼辦?丫不會是想戒掉籃球,從此退出江湖吧?”
“不是!”一聽她這麼說,小軍一怔,“姐,你怎麼罰我、罵我、打我都成,就是千萬別不讓我打球。”
曾幾何時她也如此信誓旦旦的對教練說:“不管你想出什麼招治我都可以,就是千萬別阻止我打球。”時光轉眼即逝,滄海桑田,那個一上到球場便狂熱得彷彿裝了電動馬達的周小秀早已消失,改頭換面賣起咖啡牛排了……
“喲……美女,你這叫什麼姿勢啊?當心走光。”
小秀聞言舉目望去,只見鄭炻打一輛高階轎車裡探出半個身子,握著一隻手機衝著她忽左忽右搗騰。
小秀忙不迭放下腳,拉好裙子,小軍則顧不得肚子上的皮肉還痛著呢,三步兩步竄過去嚷:“王八蛋,你拍什麼拍?!”
鄭炻根本不理他,別開臉單盯著小秀,痞痞的說:“喂,美女,今天穿得那麼漂亮不如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小軍握起拳頭就要掄過去,小秀趕上來一把扯住他:“幹嘛?想得狂犬病啊?走了。”
個性實誠的小軍腦筋一下沒轉過彎,拳頭仍是不肯鬆開,鄭炻倒是聽明白了,噘著嘴撒賴道:“美女,你這就不厚道了,罵人不帶髒字呀。”
小秀裝模作樣的嬌笑一聲,說:“老孃我的年紀做你阿姨都夠格了,張口閉口美女美女的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鄭炻回頭推了駕駛座上的人一把:“哎,哥,有人連你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