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腿開溜了,生怕被找茬挨一頓。

秦瓊見到李棟全身是傷,一時大為感動。李棟為那個新式武器可謂是廢盡了心血。

張須陀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李棟了,見到他面目全非的樣子,十分心疼,便問他最近在搗鼓些什麼,把自己搞得這般模樣。

李棟氣鼓鼓地回道:“我自搗鼓我的事,不關他人的事。我只想問一問,那陸柔怎麼回事?”(未完待續。。)

第189節:五行露天機

張須陀心中的想法,像被李棟洞穿一般,臉色登時變得十分難看。

為給張須陀掩飾,秦瓊連忙接過去稱道:“我在路上遇到一個小娘子,現在已經帶到郡丞府了廂房了,你去認一下,看是不是真的認識。”

李棟同意了,秦瓊帶著他便朝廂房走去。在去的路上,秦瓊還在訓示他,怎能那種樣子和郡丞說話。

此時,李棟也意識到剛才有些不夠冷靜,可提及陸柔,他也很難冷靜下來。

在秦瓊的帶領下,李棟就見到陸柔。

陸柔的小臉蛋上淚痕猶存,臉有戚容,嬌肩抖動。聽到身後有動靜,轉身便看到了李棟和秦瓊。她的身體明顯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一會兒功夫就見到了李棟。

可是,眼前的李棟已經不再是熟悉的李棟,全身帶著傷,面目全非,跟一個飽經磨難的乞丐般,站在門口呆呆望著自己,神情之間有說不出的苦楚。

原本想好的說辭,想把李棟挖苦一頓的想法,頓時遁得無影無蹤,代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疼惜。他這是怎麼麼?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難道在戰敗盧明月的時候,不小心受了重傷?可這些傷也不像是刀槍所致,倒像剛剛從伙房鑽出來一樣。

陸柔便心疼地稱道:“你……你……這是怎麼了?”

李棟見到梨花帶雨一般的陸柔,知道她剛剛傷心過,還沒來得及擦乾淨。可見她在郡丞府門前是吃了許多苦頭的。自己的女人見自己的男人。這是天下最平常不過的事情,怎麼輪到了自己,竟然如此難呢?

自己對不起陸柔啊。她對自己可是一腔柔情。穿越前已經對不起黨雨芊了,更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再傷了一個女孩的心。

想到這裡,便走到陸柔面前,也不顧及秦瓊還在身邊,李棟便把陸柔輕擁入懷,喃喃地稱道:“是我的不是。讓你受苦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秦瓊見了此狀,知道陸柔一定是李棟的未婚小娘子,見他們二人纏綿遣譴。柔情蜜意,便知趣的悄悄退到廂房外,回去見張須陀了。

張須陀見到秦瓊便問他們二人在做什麼,秦瓊知道張須陀想將女兒嫁李棟之事。便又替李棟掩飾。只說他們二人在說話,真實的情況倒沒有直說。

張須陀道:“李棟此人,聰明睿智,對行軍作戰之事有他人不可比擬的本事。我年齡老邁了,早晚有走的那一天。我想把未竟的事業託付於他。又恐怕他獨木難支,希望你們快速的成長起來,將來好幫助他一把。畢竟你們都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

這番話李棟原來也曾經向秦瓊講過。秦瓊當時還不相信,以為只是把女兒嫁給李棟的一個藉口。現在經由張須陀說出來。親口說出來,秦瓊聽了自然一驚。

張須陀年齡才五十來歲。春秋正盛,遠遠沒有達到老邁的地步。孔子還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他還不到花甲的年齡,為何說出這樣的喪氣話。

秦瓊便勸說他:“郡丞年富力強,正處春秋之期,何出此言?要知道我們還沒有到弱冠的年齡,怎能接下這樣重的擔子?還望郡丞三思啊。”

張須陀便擺一擺手道:“這事我已經做了決定。我也考慮到,把府兵交給李棟不太合適。聖上不一定會同意。但是,要把李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