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聽到孃親驚喜的聲音,白英蓮心裡一陣煩悶,他捧著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後院是一小片空地,養了些雞鴨。圈好錦雞,丹娘去窖裡拿酒,孫天羽也跟了過去。

酒窖依著山坡,一半建在地下,裡面甚是狹小,四壁一層層堆著酒罈,中間的空處只容兩三人落腳。

「這麼多酒,做來很費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釀酒累壞了身子,這幾年一直沒有再釀,相公原本說開了春,要覓人再做一些……」

丹娘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神情悵然。她穿著件緊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一顆黑絲摻金線攢成的五瓣梅花做鈕釦,衣襟從她|乳峰邊緣掩過,在肋下收緊,束出窈窕的腰身,衣襬散開。這件衣服質地也不十分華貴,但丹娘穿來,只覺處處妥當,貼著她凸凹有致的嬌軀,猶如一盞玉蘭倒懸的花鐘,收在臀際。

天氣漸暖,丹娘也換了絲裙。雪白的湘綢一直垂到了腳側,腰間繫的不是汗巾,而是一條絲帶,鬆鬆挽了個丁香結。小衫長裙,更襯得丹娘身材修長婀娜,柔豔動人。

她鬢側帶了朵白花,眉宇間一縷憂色,淡若無痕。窖中瀰漫著蒸騰的酒氣,孫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猶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豔麗不可方物。

他從背後擁住丹孃的纖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勞地推了幾把,便不再掙扎。她口脂生香,唇齒相接間,櫻唇香舌滑膩得令人銷魂。

良久,唇分。丹娘翹起手指,拂到鬢腳的髮絲,半是嗔怪半是羞惱地瞥了孫天羽一眼,小聲道:「昨晚玩了那久,還這麼急。真不知上輩子欠了你什麼。」

孫天羽笑道:「不管上輩子欠了什麼,這輩子你終是逃不掉了。」說著就去拉丹孃的裙帶。

「這怎麼行?」丹娘連忙拉住,「別鬧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撞見……」

又道:「夜裡隨你怎麼瘋呢,這會兒可不行。」說著臉不禁紅了。

孫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囑道:「說好了,別動手動腳的,等我取了酒。」

陳酒擺在裡面,外面多半是開了泥封的空壇,丹娘小心地踏住酒罈,朝上攀去。渾圓的美臀微微翹起,水絲般的長裙搖曳生姿。酒罈的籤子上標著年份,丹娘俯身去看,腰一彎,絲裙便滑入臀縫。回手拉時卻沒拉動。

丹娘回過頭,只見房門不知何時已經掩上,孫天羽站在下面,盯著自己的臀部猛瞧。她此時攀在酒罈上,臀部與孫天羽的視線平齊,彎腰時,整個臀部的曲線都暴露無遺,孫天羽又拽住她的裙襬印出臀溝的痕跡。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孫天羽就像一個貪吃的小孩,沒有夠的時候,就算耍賴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孫天羽挽住裙襬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險些跌下來。

「小心啊,好生扶著酒罈。」孫天羽笑道。

酒罈的落腳處極窄,丹娘兩手扶著壇沿不敢再動。孫天羽將她的長裙翻到腰上,拉住貼身的褻褲一下褪到踝間。丹娘一聲驚呼,粉臀玉腿整個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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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孃的屁股又圓又大,雪白粉嫩,飽滿的臀球將臀溝襯得極深,臀下兩腿交接的部位,兩片軟肉微微綻開,露出一抹嫣紅。雙腿圓潤光滑,猶如絲綢打磨光亮的玉柱。

「腰再彎一些,讓哥哥仔細看看杏兒下面。」

「不要!」丹娘連忙擺動臀部閃避。她上衣依然嚴整,下面卻翹著一隻雪白的大屁股來回搖擺,淫香四溢。被這香豔的場景一激,孫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來。他抱住丹孃的腰腿,一頭埋在她香軟白滑的臀肉間,用力吸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