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親王的人很快就到,看到唐心後,多嘴問了一句,知道她只是一個從邊境被湯墨帶回來的普通雌性後。

領頭的長官顯然有些詫異,若是沒有特殊原因,湯墨又怎麼會花心思帶一個沒什麼用的雌性帶離邊境呢。

阿婕拉見他懷疑,輕咳一聲,意有所指地道,“你也知道的,湯少爺因為那位小姐經常在外胡鬧的事一直不太滿意,這不,難得碰上一個可心的……”

後面的話她沒說了,不過長官顯然聽明白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都是雄性,他懂。

長官輕笑了一聲,沒再追問下去。

阿婕拉見糊弄過去,心下也鬆了一口氣,又叫人送了東西上來,“麻煩章副官你過來一趟了,這是從藍星來的古字畫,聽說章長官向來喜好古文化。

這次少爺的事估計少不了麻煩章長官多多操心,少爺若是醒來了,心裡只怕也過意不去,我就用先這薄禮待少爺謝謝章長官了。一點心意,還請章長官別嫌棄。”

“這東西可不便宜,回頭我可得好好謝謝湯少爺。”

說著,章長官一臉笑意地拿過古字畫,也不開啟看一眼,就收了起來。

“不過親王閣下那訊息靈通,即使我不多說什麼……”

“明白明白,少爺是什麼人,章長官你還不清楚嗎?”

章長官的言外之意阿婕拉怎麼會不懂。

無非就是說唐心的事即使他不說,別人也會去查,所以這雌性就是有什麼特殊的,能瞞得住的就最好,而瞞不住也不是他章長官的錯。

“湯少爺的為人,是什麼樣的。”

章長官溫和地笑著道,“我自然是清楚的。”

就是因為清楚,才知道湯墨已經不像那麼小時候那樣只會顧著自己喜好做事,而這個唐心,能被他從那麼遙遠的邊境帶回來,一定會自有他的用意。

唐心見兩人終於結束他們的談話,被阿婕拉一喊,她就屁顛屁顛地跟著章長官坐上了後面的車,一同駛往了軍校。

……

一大早,溫裳一睜眼就看到了整整照顧了自己一天一夜的兩個雄性。

蘭晏坐在床上,大腿被溫裳的頭壓著,她一動,他人馬上也跟著醒了過來,“別動,頭還疼不疼?”

玄墨側躺在另一邊,聽到動靜,也立即坐了起來,眉頭微蹙地看著溫裳,“還疼嗎?”

溫裳頭原本已經不疼了,但一看到上面是蘭晏,手抓著的是玄墨,這會兩個雄性都同時看著自己關心地問她“疼不疼”。

溫裳:這會真頭疼了。

“你的頭要是還疼的話,我給你按按。”

見她睜著眼睛,視線不住地在他和玄墨之間亂飄,蘭晏似是想到什麼,心下又好笑又有些放鬆下來,但面上卻還是體貼地沒點破她的窘迫。

說著,他手指輕輕落在溫裳的太陽穴處,就給她按了起來。

溫裳被按得很舒服,心下的緊張慢慢散去,很快又昏昏欲睡了起來。

不過下一刻就被一陣咕嚕咕嚕聲音給弄醒了,溫裳囧囧地再睜開眼,下意識地衝蘭晏蹭頭撒嬌道,“蘭晏,我餓了,我想吃肉!”

玄墨在一邊看得眼神晦暗,但在蘭晏看過來時,他卻是語氣平和道,“你扶她坐起來,我去拿飯。”

其實他們三個都是從昨晚到今天下午都沒用餐,但他和蘭晏能忍,溫裳卻不行,她是他們的雌性,在帝國,雄性首先照顧好自己的雌性本來就是應該的。

“你身上不是還有傷嗎?傷好了嗎?”

溫裳坐著在小桌前,沒急著動筷,反而是看著提了餐盒過來的玄墨忍不住關心了一句。

玄墨將餐盒放下,抬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