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知道的?”

溫裳可不是一個喜歡探究朋友私事的獸人。

“他那個青梅來找過我,還威脅過我不要跟明徽在一起,不過那會我們沒說幾句,明徽就找過來了。”

溫裳說到這時,攤開了手錶示自己也很無奈。

那明徽的青梅還是星主的親孫女呢,明徽就這麼一直跟她對著幹,竟然都沒被人教訓過,可見那青梅確實是把人放在心裡。

畢竟星主府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去討好的,那青梅也沒少被星球其他貴族惦記。

“所以,他為了給你出頭,趕走了那個雌性。”

玄墨從溫裳的神情裡輕而易舉就猜出了事情的結果。

“是啊!”

溫裳點了下頭,“後來他們說著說著,就大吵了起來,最後他的青梅哭著跑了。”

從頭到尾,溫裳都只是像個局外人一樣看了場戲。

那青梅說是威脅,倒不如是祈求,畢竟她在星主府還是見過溫裳的,一臉兇巴巴地過來宣誓主權,就跟個炸了毛的小貓一樣。

玄墨聽完,眉眼微斂,“看來他人還不傻。”

“嗯?”溫裳不解地看他。

“喜歡的雌性知道維護,為了你,還能大著膽子去槓跟星主府的人。的確有點骨氣!”

玄墨摸了摸她的頭,在她發愣的功夫,親了親她眉眼,聲音似有若無地泛冷,“不過他的喜歡,註定了只會是徒勞無功。”

該說,雄性的思維和雌性的思維偏差的確很大麼?

像她就是覺得青梅這樣一心一意地喜歡明徽不值得,而玄墨卻是站在明徽的角度,覺得他做得好。

……

兩日後,帝都大學新生開始正式演習。

溫裳在新生集合時第一次入列,就被教官點了名,連同班裡好幾個新生軍訓都沒來的獸人一起,要求在全班同學面前完整地把軍訓內容全部通做一遍,通做不了的,教官有權扣除他們在這次演習的基礎積分。

溫裳跟那幾個沒參加過軍訓的獸人都不認識,聽到教官的話後,第一時間行禮了軍禮,便是衝向演武場。

大學新生軍訓的內容遠沒有她以前在基地的訓練難,是以本該兩個多小時才能完成的軍訓專案,溫裳只在半小時左右就完成了。

“溫裳,歸列!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麼?還不上!”

見那幾個獸人愣著還在原地不動,教官沉下臉道,“別以為在醫院裡打個報告,就能避免這次軍訓。那我告訴你,痴心妄想!這裡是軍事學院,若是你們的身體素質不過關,那今天下午的新生演習裡,你們上了也只有被刷下來的份。”

“現在,趕快!上!讓我看看你們有沒有資格繼續在軍事學院待下去。”

教官說這話絕對不是假的,他的意見,有時真的會讓這些新生直接轉專業或是退學重考。

可那幾個獸人並不知道這點,還以為教官在放狠話。

膽子小的直接被吼得硬著頭皮上了,猶猶豫豫的也怕被人瞧不起,到底是跟著前面的人一起去。

唯獨有一個雄性,扭捏了半天,是被教官揪著丟到第一個專案的跑道上的。

如此折騰半天,溫裳等人也站了半天的軍姿,在太陽底下暴曬得人都眼花了。

下午,新生們以班為單位,排序進入飛艦,帝都大學新生演習是將人投放全部到一下無人星球的,在此之前,人人有自己隨機匹配的身份,小兵、步兵、校尉、指揮等等……

而溫裳在這次演習中被分到了一個紅方副指揮的身份,一落地,就收到了指揮的提醒,“副指揮,各分隊指揮,報位,都給隱藏好自己身形,隨時等候命令,與我匯合。”

溫裳聽不出這得到指揮位置